「聖誕老人，你能幫助我嗎？」

錢志群

去年聖誕節的一則新聞又浮現在我的記憶裡。美國田納西州一家醫院裡一名身患絕症的五歲男孩，臨終前非常想看到聖誕老人。已扮演六年聖誕老人的60歲施密特•馬特辛，接到電話後立即以聖誕老人的身份趕到那家醫院。為了保持聖誕老人給人一貫的快樂形象，讓病床上的孩子暫時忘記即將離世的恐懼而快樂起來，長著大白鬍子和胖嘟嘟笑臉的他，穿著聖誕老人的裝束，裝得高高興興地走了進去，送給這位孩子一份聖誕禮物。孩子問他：「我死了以後會去哪兒？」他回答說：「你會成為聖誕老人身邊的頭號小精靈，大家都正等著歡迎你呢。」孩子聽到這句話後，起身擁抱他面前的聖誕老人。然後又問：「聖誕老人，你能幫助我嗎？」這是這個孩子短暫生命裡的最後兩個問題。數分鐘後，這個孩子安詳地在聖誕老人懷抱裡離開人世。孩子的親人放聲痛哭，聖誕老人的淚水也止不住地流淌。

在很多人眼裡，特別是孩子眼裡，聖誕節就是聖誕老人的節日。聖誕老人是傳說中的一位慈善老人尼古拉斯，因為他樂於救濟窮人，特別是有一次偷偷將一袋金子從窗戶扔給一個貧窮少女，讓她逃過被父賣身為奴的厄運。據說那袋金子恰好掉進壁爐邊的一隻長襪中，被少女得著。此事傳出後，每逢節日來臨，孩子們也將一隻聖誕襪子掛在壁爐邊，期望能得到聖誕老人慷慨的禮物。故事進一步演繹，也慢慢流行到世界很多國家。平安夜裡，聖誕老人駕著馴鹿雪橇滿載著禮物，悄悄地從煙囪爬進屋，將禮物塞進襪子裡，送給那些一年來表現很好的小朋友。所以孩子們每年都期盼著聖誕禮物，見到聖誕老人更是幸福的事，甚至是那位五歲男孩臨終的安慰。

遺憾的是，由人裝扮的聖誕老人無法帶給人真正的快樂，無法解除人真正的痛苦，也不知道人離世後具體會去哪裡。那位善良的聖誕老人只好騙那孩子說：「你會成為聖誕老人身邊的頭號小精靈。」

聖誕老人的傳說形象，阻擋了很多人認識聖誕節的真正主角。聖誕節是紀念聖者上帝由靈道成人的樣式、降生在世上的日子，節日的主角是主耶穌。那個孩子問聖誕老人的兩個問題其實是非常深奧的人生難題：我死後會去哪兒？你能幫助我嗎？聖誕老人既無法知道也無法幫助。聖誕老人如果不認識上帝，他自己也要面對這兩個問題，而這兩個難題正是主耶穌降世要解決的問題。人類因罪而死，無論是誰，自己再聰明、再能耐、再富有、再有權力，都無法解決罪與死這兩大困局。當上帝的兒子耶穌基督降世，在十字架上代贖了人的罪，祂死後第三天從死裡復活，從而宣告戰勝了死亡。正是主耶穌幫助我們解決了這兩個難題，任何人包括那個臨終的孩子，只要憑著信心，問那位已經復活在天上的主耶穌這兩個問題，祂必藉著聖靈對我們的心回答：「今日你要同我在樂園裡了。」（路加福音23:43）因為「復活在我，生命也在我。信我的人雖然死了，也必復活。」（約翰福音11:25）

我們根本不必要在聖誕節時問聖誕老人這兩個問題，也不必等到臨終時再問主耶穌這兩個問題。如果我們現在就問祂，那從此以後，天天都應當是快樂的聖誕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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