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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析基督信仰文化的精華及發展(上)

張文忠

前言:

留學英國不滿一年裡,我在徬徨中認識並接受了上帝,接受了耶穌基督。深深地被基督信仰的現實性和超越性所吸引,忍不住數次請求一起團契的兄弟姐妹為基督信仰在中國大陸的盡快傳播祈禱。然而因為大陸許多人對基督信仰很不了解,甚至有錯誤的概念,向他們宣揚基督信仰會引起反感。基督信仰超越政黨,超越制度,然而並不和它們予盾,反而會給它們很好的支持、幫助和導引。本文便是試圖以一個大陸青年能接受的思路,同時又符合基督信仰精神而寫的基督信仰文化入門知識。(按:作者是工程博士生。)

科學建基於信心

基督信仰文化的核心是上帝和耶穌基督,是人與上帝,人與人,人與自然之間的愛與和諧。

當您看到「上帝」兩字,是不是會覺得好笑,哪裡有上帝呢?我和您曾有同樣的心態。但您是否知道,《聖經》是世界上發行量最大、翻譯語種最多、暢銷時間最持久的一本書呢?您是否知道美國歷屆總統中有不少是虔誠的基督徒,世界上最有成就的科學家百分之七十是基督徒呢?偉大的物理學家牛頓是虔誠的基督徒之一,他晚年只佩服一本書--《聖經》;愛因斯坦發現了相對論之後,他的眼睛也轉向了上帝。

當然,這些都不足以証明上帝存在。基督信仰講求憑信心接受上帝。您是否覺得這是迷信,是虛無飄渺的心理作用?其實信心本身並不違反科學,而且是科學的基礎。科學家的工作基於一個基本信心,即大自然是有秩序有規律可循的,而且這些秩序和規律基本上始終如一,否則既不能估計過去,也不能預測未來。所有被接受為科學真理的定理,它推到最後,都建立在對一些原始假設的信心之上,例如幾何學的公理。宇宙學的第一條原理就是假定宇宙沒有中心,無邊無際。著名的相對論也是建立在兩個基本假設之上的。達爾文的進化論更是建立在一連串的假設之上。只不過我們的課本把它當作完全真理教授我們,而略去了這些假設。這些原始假設源於自然界或實驗現象給予我們人類智慧的啟示。我們憑信心接受了這些假設,之後靠邏輯法則(源於啟示,無法自証)推導出許多定理、結論和預測等,有助於我們認識世界和改造世界,便被我們稱之為科學。

自然界的啟示

那麼「上帝」是否源於自然界給予人類的啟示?相信上帝能像相信科學一樣,有助於我們認識世界和改造世界嗎?科學是在不斷發展的,對上帝的認知是否也在不斷發展的呢?相信上帝能使人心靈解放,充分發展和發揮潛能,活出富創意、富活力、有意義的人生嗎?

當我有幸在異國他鄉接觸基督信仰文化,拜讀《聖經》、《耶穌生平》、《基督教與西方文化》、《啟示與人生》、《生活柱角石》、《基督教文化的挑戰》等書籍,並堅持參加英國一家著名教堂組織的各項活動,結合在國內接受的馬克思理論、毛澤東、鄧小平思想,以及中國傳統、現代文化思想後,我找到的答案是肯定的,而且有更深遠的意義,令我心情激動,使我想到了在血淚斑斑的近代中國,許多革命前輩找到了維新變法、三民主義、馬克思理論時的心情,歷經數千年,幾度興衰浮沉的基督信仰文化,其保留下來的精華思想,既和其他文化思想的精華相通,又有其獨特的超越性和現實性。

我以前和您一樣,對我們每天仰望的穹蒼,太習以為常;對我們生之為人,也從不覺得需要感恩。當我發現基督徒每餐飯之前都要虔誠地感恩禱告時,我震撼了:我們所擁有的一切都源於上帝的恩賜,需要知道感恩和珍惜!基督徒認為陽光、空氣、水、花鳥魚蟲、飛禽走獸等世上一切,都是上帝出於對人的愛為人所造。上帝按照自己的形像和樣式造人,並賜福予人,交託人管理世上一切,人需要知道向上帝感恩。但自從亞當叛逆上帝之後,這種感恩思想越來越被人淡忘,人與上帝,人與人,人與自然之間愛與和諧的關係逐漸失落。瑞典博物學家林諾斯對近代植物學貢獻甚大,他有一天散步,偶見一花,鮮艷奪目,深感上帝創造之美,實非人的智慧技巧所能企及,便立刻跪下,感謝造物恩主。化學家戴維爵士從自然現象體會到造物背後深厚的愛,他說:「我從物質世界中,領悟到一個創造的原理,便是愛,愛便是神的屬性。」博物學家阿格錫氏曾對學生說:「每當研究自然,便是和上帝的心意溝通。」三千年前詩人大衛藉偉大莊嚴的宇宙萬象所傳達的「無聲啟示」讚嘆到:「耶和華我們的主啊,您的名何其美!您將您的榮耀彰顯於天。」「諸天述說上帝的榮耀,穹蒼傳揚祂的手段。」

中國「天」的概念

中國古代思想家心目中「天」的概念,和基督教上帝的概念極為相近。「天」是周人的至上神,「畏天畏(威)」,「天生庶民,有物有則」。周武王得天下後,晝夜不寐,周公旦問其原因,武王慨嘆:「我未定天保,何暇寐!」《史記》記載周武王繼文王之風,勤測善測天意天理,普施仁政,惠澤于民,神人共悅。《論語》子曰:「天何言哉?四時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墨家認為「天」為有意志,具有智慧與無上權威,能代表人間正義公理的存在體,「天之所欲則為之,天所不欲則止。然而,天何欲何惡者也?天必欲人之相愛相利,而不欲人之相惡相賊也。」「當天意而不可不順。順天意者,兼相愛,交相利,必得賞;反天意者,別相惡,交相賊,必得罰。」孟子甚至提出知天事天的思想,「盡其心者,知其性也;知其性,則知天矣。」「存其心養其性,所以事天也。」「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空乏其身,增益其所不能。」近代中國思想家看到中國的衰落,曾大聲疾呼:「我勸天公重抖擻,不拘一格降人才。」。不過中國古代將領導者神化、信奉皇權至上的思想,卻和基督教思想大相逕庭,嚴重束縛了中國人的思想,阻礙了中國的進步。

以色列民的啟示

三千三百年前,當世界各民族處於皇權至上,諭令治理,或酋長治理的時候,以色列民族英雄摩西在西乃山頒佈了帶有上帝公義性質的十誡和其他律法,開創了以信仰和律法治理人民的先例。摩西本人並不居功自傲超越律法,而是帶頭遵行律法,並歸榮耀於上帝。

在撒母耳時代,以色列人最初求撒母耳向上帝祈求,賜給他們一個王治理他們,被認為是抵擋上帝的罪。撒母耳並警告他們,王權將會給他們帶來的危害。但他們堅持請求。撒母耳說,上帝准許給他們一個王,但不是真正的王,是王的影子,將來上帝會親自給他們派一個真正的王來(後來將此解釋為預言耶穌基督的來臨)。

撒母耳先膏勇武善戰的掃羅為王,後來掃羅剛愎自用,偏離上帝之道,便秘密膏牧羊少年大衛為王。大衛以此為激勵,但並不以此為驕傲,盡心盡力輔佐掃羅,服務以色列民。掃羅並不知詳情,但嫉妒大衛的武藝膽略才華和聲望,幾度迫害追殺大衛。大衛到處躲命逃亡,其間有兩次可以殺死掃羅的機會,均義饒掃羅性命。當掃羅在與鄰國的征戰中喪命後,大衛回國,御外安內,統一並復興以色列,實行王與祭司分權的治國方略,並尊重先知的勸諫,敬畏上帝,體恤百姓。大衛的兒子所羅門智慧超人,他的智慧和財富聞名天下。但所羅門逐漸離棄上帝之道,沉溺個人享樂並加重人民負擔,多有民怨。所羅門的兒子昏庸無道,不聽勸諫,不理會人民的呼求,繼續加重人民負擔和加重刑罰,愈加偏離上帝之道,導致內亂外患,以色列從此衰敗。其間許多正義的祭司和先知遭受迫害,為以色列的命運痛哭流涕,盼望真正的王早日來臨,並預言真正的王的形象。許多假祭司和假先知假借上帝之名為自己和當權者謀利益,一個很好的信仰逐漸淪為當權者愚弄和統治人民的工具。

耶穌基督

耶穌誕生時,以色列正處於羅馬帝國的統治之下。《聖經》記載耶穌誕生前後有許多神蹟奇事發生。他出生之前,童女馬利亞被天使告知將要受聖靈感孕生子,是上帝的兒子,祂的使命是將自己的百姓從罪惡中救出來。耶穌十二歲那年,隨父母到耶路撒冷,祂在聖殿裡和教師們一起學習、研討聖經,忘記回家,約瑟和馬利亞找來,祂說:「豈不知我當以我父的事為念麼?」

耶穌深知單靠律法和僅存空洞外殼的宗教組織、禮儀,無法救贖以色列民及全人類傾向罪和墮落的趨勢,只有從改造人的生命著手。當時許多以色列民和奮銳黨人相信他們是上帝的寵民,上帝一定會幫助他們,差派一位大能的彌賽亞(王)來,帶領他們通過暴力革命,擺脫羅馬帝國的統治而復國。

耶穌深深擔憂以色列民這種盲目自大只會招徠無窮無盡的惡果和耶路撒冷的毀滅。暴力革命只會招徠血腥鎮壓。即使成功,人們的內心不變,也不會帶來永久的和平和幸福。假如人人都有一顆誠實、虔敬、謙卑愛上帝、愛他人之心,一切事情都會變好。愛上帝,愛人如己才是聖經的根本宗旨。因此,在祂而立之年,便選擇了「受苦的僕人」、「替罪的羔羊」的救世之路。別人假借上帝謀取私利,祂是上帝的兒子,卻要為人類獻身。祂來這世上,不是要人服事他,而是要服事人。祂要以自己的苦難換來眾人的幸福;以自己的傷痕換來眾人的痊癒;以自己的呻吟換來眾人的歡樂;以自己的犧牲換來眾人的得赦、悔改和新生。這是何等高深的愛和救贖行動!祂為人正直,無私無畏。不僅能醫病救難,大顯異能,祂講的道生動而又深刻,誠懇而又有力,簡單而又直接,現實而又超越。祂以慈父對待回頭浪子、牧人對待迷途羔羊的比喻闡明上帝盼望人類悔改的殷切和寬恕。祂以陽光雨露的比喻揭示上帝的愛及人應當怎樣去愛;以芥菜種、麵酵、寶貝、珠子的比喻闡明上帝之國的理想及其實現。祂教導門徒所應具有的八種品格,並作世上的鹽與光。祂教導他的門徒要以虔誠、謙卑之心敬拜上帝和向上帝祈禱,不要流於表面和華而不實的詞藻。祂有力的抨擊當時內心已經腐敗墮落,僅存虛偽空洞外殼的宗教組織和禮儀。祂有力的抨擊只憑字面僵化地、教條地解釋聖經而教訓人的文士和法利賽人。祂數次向祂的門徒預告祂的死及復活,告訴他們祂將以自己的生命一次性地為人類的罪獻上贖罪祭,恢復那失落的人與上帝、人與人、人與自然之間的愛與和諧的關係,以後人類再也不用給上帝獻祭,只要有虔誠、謙卑和悔改之心,便可以藉祂使罪得到赦免,進入上帝之國。祂的使命就是尋找和拯救失迷的人。祂自稱「人子」和「牧者」。當普通百姓和奮銳黨人要擁戴耶穌為王,帶領他們革命時,耶穌深知上帝之國不可能藉由暴力和世俗權力而得以實現,不予接受;當多方社會力量欲加害祂時,祂卻毫不畏懼退卻,宣告祂那看來脆弱但卻是不可動搖的王權,慷慨赴死,承擔人類的罪。基督教裡罪的概念,並不單指殺人放火等違法行為。罪也在人的意念裡。罪是人對上帝的律法旨意欠缺認識和依從,以自己或偶像為生命中心去抵擋上帝。

基督徒

耶穌基督之後,數代基督徒以耶穌基督為榜樣,以無私無畏、不怕犧牲的和平方式,為基督作見證,宣揚福音,將基督教傳到了羅馬帝國和其他國家。當羅馬帝國皇帝發現東方神化皇帝宗教對皇權大有好處時,便極力支持,並將自己神化,堅持要求基督徒棄絕對基督的信仰,而向皇帝獻祭。大多數基督徒拒絕如此做,此間基督徒至少受到十次大迫害。但教會在這些殘酷的迫害中經歷非凡的成長,最終贏得合法化,繼而成為帝國的國教。

值得注意的是,近代科學並非是在古代東方,或近東其他宗教的庇護下開始的,而是在相信一位有主權、超越萬有之上的創造主宰,才能導致相信,並從有次序的創造中推知所行使的法則。這位上帝是按照理性方法來運作萬事。許多早期的科學家都是熱心的基督徒,而且本著上帝的旨意去追求科學研究。教會在促進和支持早期科學研究,以及科學知識的保存和推廣上,功不可沒。但後來,由於握有權力的教會領導者,對聖經的錯誤解釋和科學研究結果有抵觸,歷史上曾出現過教會企圖壓制科學研究的錯誤。

我們需要明白,教會並不代表上帝本身。教會是一個組織,其成立之初本為大家感知、探討、宣講和學習啟示、福音服務,本為大家學習敬拜、感恩和彼此相愛的生活服務。像其他人類團體一樣,若不時刻警醒,常存謙卑、虔敬之心,不斷反省、悔改和接受救贖,教會也會為驕傲所勝或向試探投降。可喜的是教會有數千年的歷史經驗教訓可資借鏡,並總結出了建立在創造、罪和墮落、救贖之上的基督教世界觀,深明其意義和價值。該世界觀同樣實用於教會。創造出於愛,救贖出於愛,墮落出於罪。

人權、法治、民主

在歷史上,對於人權、人的尊嚴的意識,絕大部分有賴於聖經相信人類具有上帝形象的觀念,與基督徒根據耶穌基督的生平與教訓對此觀念的發揚光大。人類尊嚴是全人類的特性,甚至是生來就殘障的人。真正人類自由的觀念,絕大部分仰賴於有自由上帝形象之自由人的觀念。然而人類畢竟是被造物,必須服從於上帝為人類所預備的律法。舊約聖經對上帝律法強有力的強調,是西方法治觀念的重要思想來源之一。特別是基督教成為帝國的國教之後,律法受到政府的重視,儘管律法經常不被遵從。耶穌甘冒天下之大不韙,向舊的宗教禮儀和不勝其繁的僵化教條提出挑戰,然而祂清楚地堅決地強調,祂來不是要廢除律法,而是要成全律法,即使天地都廢去,上帝律法的一點一劃都不能廢去。

以上關於人權、人的尊嚴、自由和律法所說的,與人類政府民主理論的發展有直接關係。著名的宗教改革家加爾文在日內瓦提出了以舊約聖經權威型式為基礎的民主制,並規定了市民自由的尺度,這在指向以後民主形式中公民更大的自由是嶄新的且重要的。值得一提的是,加爾文被稱為資本主義之父,並由於後來資本主義在西方貪婪、殘暴的發展而招致後人的責難。加爾文認為索取利息符合耶穌的教訓,是合理的(這一點是中世紀的神學家所禁止的),但堅持必須受制於公正及聖經中推己及人的黃金定律。在加爾文的教訓中,他鼓勵基督徒勤奮工作、節儉、善用資源和投資,並感受從上帝來的呼召,從事有用的工作。這些特性對「清教徒倫理」的發展有莫大關係。這種清教徒的道德觀,在以下二世紀工業革命與資本主義的發展上,扮演了重要角色。但若責難加爾文有份於資本主義對貪婪的偶像崇拜是有失公允的。基督教在西方的發展,為西方文明的發展打開了道路,帶來福氣。在歐洲歷史上最黑暗和動亂的時期,我們可以看到,基督信仰曾經是一個大熔爐,熔化了不同的社會力量,成為使社會安定和進步的一股巨大力量。真正的基督徒乃是社會良知和人民道德標準的引導力量。

然而隨著基督教在西方社會主導地位的確立,教會的權力膨脹,亦為驕傲所勝並向誘惑投降,偏離上帝之道。在政治範疇內,教會尋求、接受甚至爭奪世俗權力,這與教會自稱上帝之國的代表自相矛盾,耶穌講的很清楚,上帝之國在人們的心裡,如寶貝、珠子、麵酵和芥菜種;在對待人民上,不是關愛、引導和表率,而是企圖將其教義和道德觀強加於人,違反了上帝給人的自由,而自由對於人類的發展進步極其重要。於是教會經歷了上帝藉科學和工業技術發展所給予的審判。同時興起宗教改革家,對教會給予救贖,使之得以保存並在新的社會地位上冷靜懺悔,發展更新。

西方的偶像崇拜

西方自啟蒙運動發展出來的使社會進步的三大偶像是:科學技術、自由自主人格和經濟,這些看起來都是好的。然而偏離上帝之後,都發生了些什麼呢?科學技術已變成開發國家經濟與軍事計劃的一系列特殊技術,各式先進武器使本世紀有一億七千萬芸芸眾生在戰爭中或獨裁者的瘋狂屠殺裡喪生。核武器、化學武器、生物武器毀滅全地球的威脅昭然若揭。恐怖主義和犯罪急劇昇高。更可怕的是恐怖分子在尋求掌控最先進武器的可能,犯罪分子已經用上化學和生物武器。污染在威脅著我們的空氣、飲水和土地資源,氣候的轉熱,臭氧層的破壞,許多生物品種的滅絕,都在向我們提出警告。市場壓力在巧妙地支配著人類的文化和道德,精神污染蔓延。貪婪和暴力已成為西方文化的一大特色。

當自然資源不再被視為上帝給予我們的恩賜而加以珍惜,而被視為可以任意攫取、佔有、浪費、糟蹋的私有財產時,個人、團體和國家展開了對自然資源的瘋狂掠奪、開採和貪婪的佔有和浪費,給子孫後代的生存帶來極大難題。為戰勝競爭者,商業經常性地成為暴力。運動也轉變為商業競爭和暴力對抗,為取勝不惜服用危害身體的興奮劑。甚至教育也成為暴力性的,求學的動機轉變為總是要趕過別人,以便得到最好的職位與高薪。性也由上帝為夫妻所設立的溫柔愛的關係降格為商業化。政治演變的結果也好不到哪裡。官僚體制的發展已達到自我膨脹的地步。政治職位不再是為社會大眾服務而主要為了肥己,腐敗已進入政府,連高層也如此。極端個人主義的發展使人們對團體生活和社會已喪失興趣,除了關心個人成就與幸福以外,對公眾利益毫不關心。這樣的民主,其前途是沒有希望的。自我崇拜的異端更導致種族主義的興起,個人生活的分裂和家庭的瓦解。人類在悔改,人類在尋找,人類需要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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