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忽視七個多世紀的《嘲弄耶穌》掛畫

錢志群

2018年9月，一位住在法國北部的90多歲老奶奶，因為要賣房子，請來一位家用物品估價師來為家裡舊傢俱和其他物品估價。沒想到，廚房裡一幅不起眼的小掛畫《嘲弄耶穌》，一下子引起了估價師的注意，他相信這幅掛畫絕非俗物。經鑒定，果不其然，於是送到十月巴黎舉辦的一場拍賣會上，居然競拍到2,700萬美元，被一位來自倫敦的收藏家拍到。消息一出，法國政府出面干預，聲稱這是「國寶」，禁止出口。

原來這幅畫的作者名叫契馬布埃（Giovanni Cimabue, 1240-1302），是意大利佛羅倫斯最早期畫家之一，被譽為「西方繪畫之父」。他的作品《聖母和天使》《聖母和聖•佛蘭西斯》等，具有拜占庭繪畫末期風格，試圖擺脫以往聖像畫注重神性的風格模式，讓人物更加逼真又帶有一些人情味，對意大利文藝復興時期的藝術具有先導性啟蒙意義。《嘲弄耶穌》畫面中，眾多人物的鬼臉、嬉笑等表情，以及肢體語言都豐富生動。因為時代久遠，後人對這位畫家已知之甚少了。《嘲弄耶穌》這幅畫居然在畫家離世的七個世紀裡，被藝術界和收藏界完全忽略，發現之前一直在一個普通人家的小廚房裡，被視為一個普通的裝飾品。

這幅畫的藝術價值被發現，已成為藝術界和收藏界的故事之一；但是又有多少人對這幅畫所蘊含的意義有更深的思想呢？畫家似乎被嘲弄、這幅畫似乎被嘲弄，而畫家刻畫的耶穌被嘲弄，才應該更多地喚醒人去瞭解耶穌。作為上帝的兒子，耶穌降世為人要來拯救世人，卻被世人無情地嘲弄、羞辱和殺害。在人眼裡，祂不過是來自拿撒勒小地方的普通人家，壓根不相信祂是上帝之子和彌賽亞的身分。即便祂醫病、趕鬼、行各樣神蹟，即便羅馬巡撫彼拉多三次告訴起哄要釘祂十字架的群眾查不出耶穌任何罪來，那些愚昧的人還是執意要釘祂十字架。主耶穌被鞭打得遍體鱗傷，又被兵丁「用荊棘編做冠冕戴在祂頭上，給祂穿上紫袍」（約翰福音19:2），諷刺祂是王，用言語百般羞辱祂，打祂耳光，吐口水，拈鬮拿走祂上十字架前僅剩的裡衣。耶穌受盡人的羞辱，為甚麼不施神蹟處死這些人呢？相反，在十字架上極度痛苦的祂還為這些人向父上帝求情：「父啊！赦免他們；因為他們所做的，他們不曉得。」（路加福音23:34）他們不曉得甚麼？不曉得祂真的是拯救人類脫離罪與死的彌賽亞，他們不相信上帝是真的如此愛世人。「祂因那擺在前面的喜樂，就輕看羞辱，忍受了十字架的苦難，便坐在上帝寶座的右邊。」（希伯來書12:2）為世人贖罪、完成祂對世人的救恩是祂的使命。祂從死裡復活，又到高天之上，差派門徒們世世代代四處傳福音。

至於《嘲弄耶穌》的畫作在世上值多少錢，收藏後能升多少值，耶穌在天上並不會關心，祂唯一關心的是我們的靈魂是不是仍然固執地行走在死亡的胡同裡。耶穌來到世上，就是把自己作為一份禮物送給世人，凡接受祂的，就有生命和永生。這才是無價之寶之福，而且祂是白白賜予的，只要我們憑信心認罪悔改去接受，就可收藏在人心裡、在人的生命裡。親愛的朋友，我真心希望您去教會查考聖經瞭解祂，願您收藏祂，遠勝過那些收藏家們收藏的關於祂的任何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