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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因你而改變

錢志群

一提這社會,每個人都能看到自己不喜歡的陰暗面。台北的一個調查顯示,近七成台灣民眾對社會不滿,認為「混亂」和「貪婪」最能代表「台灣社會精神」的前兩個名詞。中國有一些人甚至因對社會不滿而走向極端。

近來與幾位來自中國的長者聚會,他們談及在中國的貪污腐敗、假冒偽劣等社會問題,也是義憤填膺。雖然我也能感同身受,但聽著聽著不禁反思,這社會不就是我們這些人組成的嗎?我們反感的那些人不也常懷著社會牢騷嗎?我笑問:「假如你當了大官,能不能保證不佔便宜不貪污?」沉默了一下,有人爽快地答道:「保證不了。」

有時我們討厭的事,會不會是一面鏡子?我們討厭別人不誠實,自己也常撒謊?討厭別人勢利,自己也自私勢利?社會病不是憑空而來,都是出自人靈裡的病,就如貪心、自私、驕傲、嫉妒、仇恨等罪。人組成了社會,人的罪也就自然形成了社會病。每個人的症狀有所不同,但在社會的大染缸裡多少都能找到自己的倒影。

人人都對社會病反感,但是很少人自我檢討;有時甚至喜歡把自己的過錯推到別人頭上。有個盲人晚上訪友,回家時朋友叫他提個燈籠。他很不高興,說:「你明知我是盲人,根本就看不見光,你這不是在挖苦我嗎?」朋友急忙說:「是因為路上太黑,恐怕路人看不見,不小心撞倒你,這燈是讓別人能看到你。」於是盲友就提著燈籠出了門。但半路上還是被人撞倒了,他很生氣地說:「你是瞎子嗎?沒看見這燈籠?」那人連聲說:「對不起,我實在沒有看見。」原來那燈籠裡的燭火早被風吹滅了。到底是誰瞎?到底誰之錯?

人的罪影響社會,身在其中如何沒有情緒反應?當然,很多人特別是尚未融入社會的年輕人,以及那些良心尚未泯滅的良善人,確實有改造社會的情懷。但是改來改去,到頭來社會沒被改變,自己卻被社會改變了;變得更成熟,或者說更圓滑、更勢利,慢慢學到了一套在複雜社會中生存處世的本事。

人改變不了人,不足為怪,就連上帝要改變人也困難重重。上帝用神蹟奇事帶領以色列人出埃及為奴之地,一路上他們不斷埋怨。吃飽了富有營養的嗎哪後,嘴一抹就抱怨沒有肉吃。上帝曾因人的罪惡滿盈,以洪水滅世;其後天降硫磺,焚燒所多瑪和蛾摩拉兩城;以色列人出埃及後,20歲以上達60萬之眾死在曠野,可是人依然死不悔改!

最後,上帝差祂的獨生愛子耶穌到世上來。耶穌行了許多神蹟,可是猶太的宗教領袖們反將祂捉拿,釘死在十字架上。幸而慈愛大能的上帝把人的愚昧變為救贖,上帝的兒子耶穌被釘死,擔當了我們的罪;然後耶穌從死裡復活,勝過死亡,叫信祂的人得著永生。

雖然信耶穌的人還是少數,但是信了便有新生命。在教會裡,不難認識一些因信主耶穌生命有了180度大翻轉的基督徒。他們的家裡多了和睦,對鄰里有了愛心,在工作的地方作光作鹽。信耶穌的人如果多了,社區都會改變。

100多年前,來自遙遠不同國度的幾位傳教士,從昆明經過三個月的跋山涉水,將福音傳到雲南的福貢縣。此地無論男女歷來都酗酒成風,鬧事鬥毆,司空見慣,大街上經常躺著醉漢、醉女。幾十年來,福音在那裡幾何式的成倍發展,現在全縣八萬人口中九成以上是基督徒,成了美好的福音縣。雖然靠近邊境金三角的雲南其他各縣的人吸毒情況都很嚴重,但這個縣無一人吸毒,刑事犯罪一直為零!當地政府因此贊成人都去信耶穌。

人人都拋出一點罪,這社會就成了千瘡百孔;人人都獻出一點愛,這世界就變得更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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