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中國年」的認識

錢志群

生活中最熟悉的事，我們未必真能了解。比如說中國人過了多少回「年」，甚至過完了這一輩子，鞭炮震天響，酒肉穿腸過，卻仍然不知道「年」的本來面目。

自古「年」的傳說不少，都把「年」傳成太古時期一種吃人的凶猛怪獸，每隔354天便從深海裡竄上岸來，尋人而食。有一年，牠被村中偶然的響聲和童子紅衣所嚇跑，自此人們便研製出越來越響的紅色鞭炮，張貼吉祥的紅色對聯，串門拜年，關門祭祖，祈願求福。這個傳說傳了多少年，無法考究。

那麼「年」的源頭在哪裡呢？根據上帝的默示，在聖經的扉頁上就提到了「年」：「上帝說：『天上要有光體，可以分晝夜，作記號，定節令、日子、年歲，並要發光在天空，普照在地上。』事就這樣成了。」（創世記一14至15）

上帝到底怎麼定年歲、日子和節令呢？「上帝造了兩個大光，大的管晝，小的管夜，又造眾星，就把這些光擺列在天空，普照在地上，管理晝夜，分別明暗。」（一16至18）所以詩人對上帝感嘆：「我觀看袮指頭所造的天，並袮所陳設的月亮星宿，便說：人算甚麼，袮竟顧念他？」（詩篇八3至4）

上帝從起初就顧念人類，將地球、太陽和月亮安置在一定的運轉軌道中，形成了人生活其中的時間和空間。地球自轉一周形成一天。面朝太陽天漸亮，背向太陽天變黑。「上帝稱光為『晝』，稱暗為『夜』。有晚上，有早晨，這是頭一日。」（創世記一5）月亮繞了地球一圈就是一個月，地球繞太陽公轉一周形成一年。這種奇妙不是一種傳說，而是被科學充分論證和被公眾普遍接受的基本常識。

中國人過年的風俗源遠流長，在那科學不昌明、無數自然謎團未解開的久遠時代，人們本能地對自己未知之事賦予想像和臆測。「年」的傳說便是人們將人生中的種種無知、無奈和恐懼幻化成一種從未見過的圖騰怪獸，幻想著在生活中用諸如色彩和聲音等方法，來對付未知的困難和苦難，集體壯膽，祈盼吉祥。我們的祖先們臆想和臆造出很多圖騰偶像，祭天祭地，拜人拜物，都是出於心靈空虛、心理懼怕的一種本能。很多傳說，漸漸成了不可考證的習慣和依賴。人云亦云，就出現了偶像。春節期間中國民間的各種慶祝活動，多以祭祀偶像、祭奠祖先、除舊布新、迎禧接福、祈求豐年為主要內容。也有了掃塵除晦氣，貼門神鎮邪，壓歲錢保平安等。

當科學解開越來越多的自然奧秘，當福音藉著聖靈把奧秘的真正締造者─上帝曉喻我們時，我們不該再沉湎於盲目中，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不把敬畏和榮耀歸於上帝。我們當然可以繼續慶祝春節，但不該再拜那想像中的「年」，不該把祝福寄託在祖先的靈前和別人的口中；而是真要從心裡趕走「年」這怪獸，從締造日月年歲的上帝、死裡復活的主耶穌那裡，祈求永生的真福。

上帝是一切福氣的總源頭，詩人深有體會地讚嘆上帝：「袮以恩典為年歲的冠冕；袮的路徑都滴下脂油。」（詩篇六十五11）上帝曾告訴祂所揀選的子民：「你們要過去得為業的那地乃是有山有谷、雨水滋潤之地，是耶和華你上帝所眷顧的；從歲首到年終，耶和華你上帝的眼目時常看顧那地。」（申命記十一11至12）「你若留意聽從耶和華你上帝的話，謹守遵行祂的一切誡命……這以下的福必追隨你，臨到你身上：你在城裡必蒙福，在田間也必蒙福。你身所生的，地所產的，牲畜所下的，以及牛犢、羊羔，都必蒙福。你的筐子和你的摶麵盆都必蒙福。你出也蒙福，入也蒙福。」（廿八1至6）

上帝所賜的福是今天、今生，直到永世。還有，「正直人的後代必要蒙福。」（詩篇一一二2）不敬拜祈求這位萬福恩源的主，請問福從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