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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唤名字,呼唤你

方华

我家两个淘气女孩,有一天兴致勃勃地聊天,要为我们公司的每一个同事,取一个别号。她们商商量量,就分别取了几个名字来了,得意地咕咕笑。

念过小学的人,大概都免不了有这个取名的记忆吧。每一个老师都给取了外号,表达了学生对他的感受,同学之间也互相取名,或表示亲昵,或表示嘲笑。毕业後多年,忽然重逢,很有可能想不起对方真正的名字,他的外号,却冲口而出。

名字是一个人的识别,是他的身份特徵。中国人的名字,常常寄托了父母甚至祖父母对孩子甚至对社会国家的期望,例如国强丶建中之类。对女孩子就多一点切身的期望,例如淑贤丶惠珍等等。我念书的时候,某老师嘱咐我们将来为儿女取名时要注意的事情,其中一项劝告:是女孩子就要取些柔弱的名字,不要用刚强的字眼,最好就是花花草草之类,女子承受不了名字的份量,对生命有影响。这一套,不外是男尊女卑丶男强女弱的思想,倒也经历了几千年历史了。

有人说,名字不过是一个表号,叫作“π”(圆周率)也未尝不可。当然不是这样,名字赋予一个人对自己的认识,名叫招娣的女孩,会觉得自己很有价值吗?朋友多年教学,告诉我曾经遇到一个学生叫小横财,你想这个孩子会愉快成长吗?

圣经记载上帝创造天地,给一些东西命了名;但是,更多的东西,却交由人类去命名。这就象徵了人类要负起管治大地的责任。神与人的交往,很多时候也涉及命名,神与亚伯兰立约,於是给他取了新名字叫亚伯拉罕,表明神给他作多国之父的祝福。耶稣降生以前,天使就告诉马利亚她所生的儿子要取名耶稣。圣经中充满着对名字的解释和重新命名的事例。

神重视名字,因为祂重视身分,重视一个人在祂面前的独特性。一群没有名字的人,在我们面前,我们称之为群众,大概也与我们无关。但如果我能一一唤出他们的名字,情况就完全不同。我带小女儿出外,一一教导她周围遇到的是甚麽:这是猫,这是鸟;这是杜鹃花,那边的是菊花,它们是不同的;这是台湾相思,旁边那株叫石栗…小女儿渐渐就建立了她与周围世界的关系。

圣经说,神在生命册中,记载了一个又一个的名字,神重视每一个人,由此可见。你是否像我一样,渴望神认识自己的名字?并且自己的名字,会因神的恩典,得以列入生命册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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