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藥物新陳代謝看上帝作為

林永華

我在香港中學畢業後，有機會到英國威爾斯大學主修化學，繼而到美國休斯頓大學修讀醫藥化學碩士，再到德克薩斯州大學修讀有機化學博士，之後到加州大學柏克萊分校做了三年博士後，然後從事醫藥新陳代謝（Drug Metabolism）方面的研究30多年，曾先後在輝瑞、強生兩大藥廠工作。

藥物在人體中複雜精彩的代謝過程

藥物新陳代謝的研究實在讓我覺得是個很精彩的過程，探尋下去可以直至最基本層面的分子方面（molecular level）的研究，讓我看到上帝創造的奇妙。「藥物新陳代謝」歸根究底是怎麼一回事呢？人服用了一種藥，身體對這種藥如何處置（Drug Disposition），看似簡單，其實要經過一個極複雜的過程，實在是上帝精密而又很有智慧的設計預備。

藥物在人體經過新陳代謝後，就會使原來的藥由一個化學結構（Chemical Structure）轉變成另一個化學結構，然後把醫治了人疾病的藥物和代謝物（Drug Metabolites）排泄出體外。假如沒有經過這個過程，藥就不能被排出去，甚至會積存於體內，分量高了便會產生副作用。一直累積下去，甚至會令人死亡。

當人們服用一種藥後，藥物首先會在胃或小腸被吸收到肝臟。究竟藥物在人體哪個器官產生最多的新陳代謝呢？是胃、小腸、肝、腎，抑或其他部位？在這過程中，有些酶（Enzyme）在其中產生代謝作用，從而產生很多不同的代謝物，檢視那些代謝物可以幫助我們瞭解這藥會否與其他服用的藥物互相抵觸，因為某些藥會改變這些酶在身體裡的正常新陳代謝。

我在畢生研究中讚歎上帝的奇妙

我主要負責的新陳代謝研究可以分為體外（In-Vitro）、體內（In-Vivo）和進行機理研究（Mechanistic studies）的實驗。通常體外的實驗是使用動物和人的酶及細胞去進行，體內的實驗起初是用動物進行，經過多方面的研究，最終還是需要在人服用藥物之後，小心再去明白新陳代謝的結果。進行機理研究就更能深入瞭解代謝物形成的過程，往往研究代謝的物體結構需要很精密的儀器，是個高度準確性的「質譜儀器」，其辨析準確度可以達到定點後五位數，今日的科技水平已經很發達昌明了，令人讚歎！

透過所做的實驗和研究，讓我更讚歎的是上帝造人的身體，真的很奇妙！所服用的藥進入人體後，不但能產生治病的功能，而且通過多方面的途徑，特別是肝臟進行新陳代謝，把藥的化學結構改變了，然後自動排出體外。這過程很微妙、有趣！有時化學結構的改變會使用體內的糖或胺基酸連在這藥上，目的是使它較易排出體外。當藥要與糖合併時，使用單糖就足夠可以滿足這功能了，既有效又經濟，只用人體內的成分，而不必連上其他元素才能排出體外。上帝的設計實在充滿智慧！病好了，身體也不需要藥留在人體內。如果沒有這個過程，藥物可能會留在人體很久，帶來不必要的副作用；因此，若服用後病痊癒了，那藥仍留在體內，情況就變得很不理想。研究人員往往為了要確定稍為更改了代謝物的化學結構，其中一個方法是在實驗室經過合成的方法把代謝物做出來，然後確定代謝物的結構。可以說，要在實驗室合成代謝物，通常都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但是我們可以看見上帝創造人身體的時候，這個過程在體內卻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把被使用過的藥物稍為改變，便能有效地排出體外，這是上帝創造的智慧！

製藥必須符合上帝對人體設計的創造

上帝創造的人體很有條理，人所製的藥必須符合上帝創造的嚴謹條件才能被吸收，並且帶到合適的部位產生藥物作用；然後把疾病醫治，再把藥物排出體外。

上帝又為人體創造許多把關的管道，例如吸收的過程不是甚麼都可以從胃或小腸被吸收進入肝臟；到了肝臟，又有其他條件才能輸送到身體的其他部位，實在一層又一層很有條理的設計，藥物才能進入不同的部位和系統達成藥物的效用，每處把關都極其嚴謹！如果把關不好，影響甚大，不但會失去作用，甚至後果堪虞！

有些時候我們吃的食物會含有微量的毒素。原來上帝創造我們的肝臟時，是有解毒的功能。這個解毒的過程也非常奇妙！例如，人體內有大量的穀胱甘肽（glutathione），穀胱甘肽是由三個胺基酸組合而成的，這三個胺基酸經過新陳代謝的過程可連在毒素上，然後將毒素排出體外；但在排出體外的過程中，身體先把沒有直接連上毒素的兩個胺基酸分解下來，留在人體內作其他重要的用途，免得在解毒的過程中，失去這兩個有用的胺基酸。如果在人體內的毒素不能有效地被排出來，有可能會造成很嚴重的後果。因此，這個解毒過程絕非偶然碰碰撞撞產生出來的，實在是上帝創造人其中一個很奇妙、很有智慧的作為！

感謝上帝賜我們智慧和能力，且給與機會去學習與從事這方面的研究，透過研究過程來瞭解上帝創造萬物的大能，進而研究並製造一些藥物醫治人體一些不正常的情況。上帝是智慧的設計者和創造者，而我們人只是仰賴上帝所賜的智慧和機會去發現和研究，嘗試設法去瞭解這些情況究竟是怎麼形成的。

科學越昌明越發現自己在上帝面前的有限

現今世代，科技快速發展，以前研發一種疫苗，往往要用上十年八載或以上，而近年預防新冠肺炎，用幾個月時間就可以研發出多種疫苗。我很希望在醫藥研究方面能培訓出更多優秀的科學家，在上帝創造的人體規律上能更深入地擴展他們的研究範疇，對人類社會有更大貢獻。

多年來，我覺得所做的每一步研究，有時不容易理解、明白並解釋其所以這樣的原因；人類在科學方面的研究，歷年來要經過許許多多的實驗和測試，用不少時間和人力不斷學習，才逐漸瞭解上帝一些奇妙的創造。老實說，直至今天，雖然科技進步飛快，但是我們人所能明白的仍是極其有限。透過我所做的研究，深深體會到那造我們的主真有深奧和無可比擬的智慧！我很鼓勵從事新陳代謝這方面研究的人繼續努力，特別是進行機理研究工作的科學家，能夠研發出更加有效的藥物，並對上帝的大能和智慧有更多體悟。我們人研究科學越精深，就越驚歎上帝的創造奇工！尤其驚歎我們人的受造奇妙和珍貴！

醫藥再進步也改變不了人的內在生命

有好的藥醫治疾病當然重要，可以減輕人的病痛，增進人生命的素質，又能叫人活得更長壽，這都是非常好的；可惜，對人的永恆並不能產生任何價值。然而，當我問：這又對我們人內心有甚麼影響呢？能滿足人內心需要嗎？科學往往花上很長很長的時間去研究，還是找不到辦法去醫治和解決人內心的問題；因此無論所做的成就有多大，也始終不能藉著科學解決人類內心的問題、需要和渴求，所以我們人只依靠科學是不夠的。

古往今來有不少人都是因著信了上帝，生命得以改變，內心得到醫治。從聖經的記載直至今時今日，不少人因認識上帝生命得以更新變化。之前沉迷賭博的不再賭博，粗暴的變得溫柔，生活糜爛的不再放縱私慾等。最重要的是他們有了上帝成為生命的主宰，且有了永生的盼望和喜樂。「有這許多的見證人，如同雲彩圍著我們。」（希伯來書12:1）

聖經提醒我們：「世人都犯了罪，虧缺了上帝的榮耀。」（羅馬書3:23）罪帶給我們很多煩惱和問題，我們內心實在需要上帝的安慰和平安，需要悔改與向善，這些都不是科學研究和藥物能給予我們的。科學的進步不能解決我們因罪所帶來的問題，不能使我們的心歸於平靜安穩。須知道罪所帶來的煩惱和問題實在需要處理，耶穌是唯一赦罪、拯救我們的主，祂更讓我們有永生的確據！主耶穌說：「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藉著我，沒有人能到父那裡去。」（約翰福音14:6）朋友，假若你還未信主，如今就是時候了，請你禱告接受耶穌為救主吧！

（余黃國凱採訪、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