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神」不是理性問題

何天擇

近幾年來的統計，單就美國而言，人民每年奉獻宗教工作的金額，便在六百億元以上。全世界奉獻的總額當遠超此數。倘若有人能證明「無神」之說，則一切教會工作便可停止，以後千千萬萬信徒毋需奉獻金錢時間，一勞永逸，所以賞給證明「無神」的人六百億美元作為獎金，確不為多。

兩個無神證明

歷史上曾有人煞費苦心，要證明無神。從前在歐洲一位以反對神著名的教授，在課室裡向學生證明無神，宣告說：「若是有神，請在十秒鐘內將我殺死。」於是他便雙眼盯住手錶秒針的移動，十秒鐘過後，他仍活生生地在說話。他以為這樣便可證明無神了。（智力測驗：請問這能證明無神麼？）（註）

中美洲古巴國，一九五九年政權被以「卡斯楚」為首的共黨武力奪取之後，為要灌輸無神主義，小學教師令學生在一排排書桌後坐下，囑咐他們閉眼，向上帝祈禱，要求從天上賜下糖菓；然後要他們張眼，看桌上沒有糖菓。教師又囑咐他們再閉上眼睛，向「卡斯楚」祈禱，求賜予糖菓。教師們即刻將已準備的糖菓，分置於每一學生的書桌上，然後囑咐他們張眼看。小學生看見糖菓，便大聲叫好。結論是：沒有神──惟有卡斯楚是神！這種欺騙的手法，小孩子上當不算稀奇。稀奇的是成年人也有上當的。西哲曾言：「若錯誤帶來利益，若真理帶來虧損；則許多人寧願選擇錯誤。」

為何無法證明無神

為甚麼人無法證明無神呢？原因至少有以下兩點。

首先，證明無神乃是證明問題的負面。證明負面僅在極有限的範圍內方有可能。例如證明某人的口袋裡沒有中華民國元年的郵票，只要將他的口袋翻開詳細檢查便可。若範圍稍大，例如證明一間大廈中沒有這張郵票，便很困難，除非將大廈中每一角落，每一器具，每頁書都詳細檢查過，方可作為定論。若要證明一省或一國內沒有這張郵票，便不可能，因為無法詳細檢查其中的每一物件。並且檢查時須各處同時進行，以防被人易地帶走。

宇宙大得無比，究竟多大現在科學家還難估計。單就我們的地球與太陽所在的銀河系（Milky Way）而言，直徑便達十萬光年之巨，即以光的速度飛行，尚需十萬年。其中有千億以上的星球。整個宇宙中的銀河系尚不下於這數目，所以宇宙中的星球數目，據天文學家的估計在2x1020（即200,000,000,000,000,000,000）以上。類星球體（quasars）有遠達一百六十億光年者，所以宇宙至少也有這麼大。這些天文數字都是我們渺小人類難以想像的。人若要證明無神，至少該巡視宇宙一遍。但人局限於宇宙極渺小之一隅，無法到宇宙各處尋索神，若斷然堅持「無神」，豈非癲狂可譏？

其次，神的存在是由宇宙萬物的存在而獲證明的。宇宙萬物是有秩序、有構造的，這是不容否認的事實；因為秩序與構造處處可見，彼彼皆是，且為科學研究的對象、藝術家倣效的目標。秩序基於定律，沒有定律便沒有秩序；構造源自設計，沒有設計便無構造。定律需要制律者，設計需要設計者；宇宙萬物的制律者與設計者便是聖經告訴我們創造萬物的神。

房屋的構造，與生物的構造（例如人體的構造）比較起來，是極簡單，這是每位生物學教師都可告訴我們的。生物不但構造複雜，體內的化學作用更為精密微妙。希伯來書三章4節說：「因為房屋都必有人建造，但建造萬物的就是神。」只要證明簡單的房屋有其建造者，便可推知複雜的萬物，必有其創造者。這是淺顯的邏輯。若有人要證明「無神」，他得先證明房屋不是人手所建，沒有人理智設計參與。他若不能證明簡單的房屋可以自造（或非受造），怎能證明複雜的宇宙萬物可以自造（或非受造）呢？

神的存在可由萬物的存在而獲證明，萬物的存在也因神的存在而得答案的。因為有萬物存在，我們可以沒有懷疑地相信有神的存在；因為有神存在，萬物（包括人類）的存在才有了意義與歸屬。神的存在明顯可知，人人都可憑著直覺概念。正如羅馬書一章19、20節說：「神的事情，人所能知道的，原顯明在人心裡，因為神已經給他們顯明。自從造天地以來，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雖是眼不能見，但藉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曉得，叫人無可推諉。」神的存在不但可由自然萬物得知，也已由人類歷史與個人經驗作出了難予否認的結論。

主觀意願問題

「無神」沒有確據，也不可能得到證明，反而被許多人所堅持。「有神」的物證與人證在在可見，處處都有，反而被許多人所否認，這不是理智的問題，乃是意志的問題。因為西哲說：「情慾把持時，理智便會被排除。」「有神」不是沒有客觀證據，乃是許多人主觀不願接受。

註：這話好似給總統寫信說：若在某時間內不回信，便證明他無其人。若文中這樣作法可以證明甚麼？只證明神對他的容忍與愛惜。神若即刻將他殺死，他便永遠迷失，得不到神的救贖宏恩。當主耶穌被掛在十字架上時，有經過的人向祂譏誚說：「你如果是神的兒子，就從十字架上下來罷。」但祂沒有下來。神不會與人賭氣；祂也不接受人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