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電影《勇氣》看父愛

劉樹鵬

美國拍攝的電影《勇氣》（Courageous）中，警察亞當說過的一番話，引起我的深思。他說：「作為一名執法者，我目睹了父愛的缺失帶給孩子們深深的傷害和災難。我們監獄中的許多人都因被父親們拋棄，自暴自棄而鋃鐺入獄。他們被這世上本該最愛他們的男人傷害了，也有很多人走了父輩們不負責任的老路。」越來越多的調查資料顯明，在一個孩子長大成人的過程中，父親的責任不可替代。當父親的責任缺失時，孩子的成長很可能會出現危機。

在《勇氣》中，有一天亞當十來歲的小女兒纏著他，要他陪自己跳舞，然而亞當卻拒絕了，答應下一次再陪她。誰知在下一次到來之前，女兒因意外不幸離開人世。亞當想起曾拒絕陪女兒跳舞的情景痛苦難當，深感自責。

遺憾的是，我們身邊有很多人都像這位亞當一樣常常拒絕兒女成長中的一些要求，總覺得自己有正事要忙，無暇顧及他們天真爛漫的要求，包括在他們眼裡十分重要的事。我的一個朋友告訴我，前幾天他上中學的女兒想找他說點事，他說：「我正忙著，妳去找妳媽吧！」我不知道他曾拒絕過孩子多少次這類的請求。

有一份針對中美韓三國中學生的調查報告，內容是「當你有煩惱的時候，第一個找誰？」韓國、美國的前五位裡，父親和母親都是榜上有名的；而在中國，母親排在第五位，但是根本找不到父親的位置。另一份針對孩子沉迷網絡的調查問卷顯示：在矯治過程中的孩子，絕大多數受到父親的冷遇和傷害。

父愛乃是上帝的作為，是人之天性，從某種意義上說，明白了父親的愛便容易理解上帝的愛。父愛的缺失，有時會影響人對天上父神的認識。神學家侯士庭在《美好品格的塑造》裡，曾提到英國無神論作家蕭伯納。蕭伯納小時候母親需要幫人打掃屋子來養家糊口，父親卻白天玩曲棍球，晚上喝酒作樂。大約十五、六歲的時候，蕭伯納公然對父親發出挑戰：「如果上帝只是在天上玩曲棍球的話，我才不要祂呢！」

接受了上帝的父愛，會幫助我們原諒自己父親的不足，也會更深刻地體會父愛的責任。《重審基督》的作者史特博從小與父親關係不好，很難相信天上有一位愛他的上帝。在尋求信仰的過程中，心理學家沃特斯告訴他，有時候是地上的父親影響了人們對天上父親的相信和認識。歷史上尼采、薩特、休謨、弗洛伊德等著名的無神論者，也都曾經遭受過父親的虐待和拋棄。沃特斯的話對史特博影響很大，他接受了上帝為他的天父，並重新審視自己和父親的關係，接納了自己的父親。

電影《勇氣》裡，牧師帶著五個家庭的父親，在上帝面前做出莊嚴的承諾：「我莊嚴地在上帝面前宣誓，我將對自己、妻子和孩子負責，我會愛他們，保護他們，為他們服務，教導他們以上帝的律例典章作為家庭的柱石。我會忠於我的妻子，愛她，尊敬她，願為她奉獻生命，正如耶穌對我一樣。我會教導孩子全心全意敬畏上帝，尊重權威，做一個負責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