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空的霧霾

錢志群

在北京讀書時,曾遭遇過幾次沙塵暴,剎時黃沙撲來,全身是塵。如今,沙塵暴尚未解除,又多了一個霧霾。

2013年的第一個月,北京地區僅五天沒有霧霾。四次大面積的霧霾天氣,讓PM2.5、口罩、毒氣等詞如同空氣中的塵埃一樣迅速在各類媒體上傳播。霧霾不僅籠罩北京,也彌漫到天津、河北、河南、山東等多個地區,中國近七分之一國土面積,甚至南端美麗的海南島也曾被灰霾過。

霧霾似霧非霧;霧是水氣遇冷凝結而成,霾卻是灰塵顆粒造成的,隨著空氣質量的惡化,硫酸、硝酸、有機碳氫化合物等粒子,及所攜帶各種細菌和病毒也摻雜在陰霾之中。霧的水份含量達90%以上,霾則低於80%。霧的顏色是乳白色、青白色,霾則是黃色、橙灰色。霧的分界很清晰,過了「霧區」可能就是晴空萬里,但是霾則與周邊界線融為一體。霧對人體無害,霾卻易侵入人體呼吸道,而導致呼吸不暢、胸悶、乾咳、咽喉乾癢等,也可能急性觸發常見的呼吸道系統疾病如:老慢支、肺氣腫、哮喘、支氣管炎、鼻炎、上下呼吸道感染等。霾也是造成心血管疾病的重要原因,是心臟殺手之一,不僅會引發心肌梗死,還會造成心肌缺血或損傷。總之,霾裡含毒。

每當霧霾降臨,出門不得不蒙頭罩嘴,心裡也隨之彌漫一層無奈、失落、忐忑、煩躁、擔心等雲霧,再加上生活中因為工作、學習、夫妻關係、兒女親情、社會環境的各種困難和不順,遇到霧霾天氣更如雪上加霜,裡外同霧,甚至給人一種窒息感。

人心裡的情緒之霧,含不含有毒之霾呢?也含。那霾就是人裡面自私、貪心、嫉妒、仇恨、驕傲、淫念等等罪性。因為世上「沒有義人,連一個也沒有」(羅馬書三10)。「世人都犯了罪,虧缺了上帝的榮耀」(23節)。罪之霾帶來苦霧。

天空之霾難道與人脫得了關係?霧從自然,霾從何來?說白了,就是人類追逐利益所得的苦果之一。天空的霾,根在人之欲望,人都是在追求「世界上的事,就像肉體的情慾,眼目的情慾,並今生的驕傲」(約翰壹書二16)。為了滿足欲望,人類對大自然肆意掠奪,對財富狂熱追求導致企業生產不達標排放、激增的機動車尾氣不有效控制及能源的高損耗污染不設法改變。國內一些地方和一些企業,只求產值和利潤,不願在污染達標排放上投本錢、下功夫。對上面的檢查常是陽奉陰違,濃煙上面飄,污水下面流。心靈不純淨,天空哪能不污染?

天空的霧因有上帝賜下的太陽,不管飄蕩多久,終會被陽光驅散;但天空的霾只能指望政府的綜合治理和人們良心的甦醒。良心怎麼才能甦醒?心裡哪來陽光?

感恩的是,賜星空陽光的上帝也賜我們心空的陽光。上帝為拯救罪人,差遣祂的獨生子耶穌基督降世。祂是世界的光,我們跟從祂,就不在黑暗裡走,必要得著生命的光(參約翰福音八12)。

耶穌基督是光,照亮一切生在世上的人,祂能驅除人心靈中的霧,也能治人心靈裡的霾。因為代死贖罪的寶血能潔淨我們的一切罪,並讓我們有盼望,有平安、喜樂,成為新造的人,有愛心,有耐心,有寬容。你只要打開心門迎接真光,心裡的霧霾便被驅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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