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癌得治

高孝華

我三十三歲患了血癌,很是驚訝,我既不吸煙,又不飲酒,經常運動,我怎麼會得血癌呢?

家父母認為血癌是絕症,非常沮喪,也不鼓勵我接受治療。我想,我是基督徒,不該消極坐著等死。我去見癌症醫生,開始口服藥物的初期治療。藥物只能暫時控制癌細胞發展,惟一治癒的希望是骨髓移植。

我有五個兄弟、一位姐姐,因此朋友們都表示樂觀,認為要找一位和我血型完全相符的健康捐髓者並不太困難。可是檢驗結果,沒有一個兄弟姐妹的血型可用。

機會越來越渺茫,「希望城」醫院遍查了國家骨髓捐贈計劃(NMDP)及東方骨髓相配處(ABM),都不能給我希望。友人黎志明古道熱腸,委託香港一家報紙代我找捐髓者。可是大海撈針,在自己血緣的至親裡,也找不到一個血型吻合的;人海茫茫,往哪裡找?除非神蹟出現,不然只有等死。

神蹟果真出現,不過不是在香港。費了七個多月,我們終於在美國找到一個骨髓完全符合的捐贈者。

可是難題又來了,醫療費需三十萬至一百多萬美元。我們怎付得來?我的保險公司只負擔十五萬。真是非得中了彩票才可以解決--這是人的看法。我和妻子懇切的禱告天父。天父沒有讓我們中彩票,祂卻為我們開了一條出路:我們換得了高選權(high option)保險,保險公司特免除了「先存病況」(pre-existing condition)這一條款。同時,我妻子的保險也可加進我的名字,也免除「先存病況」這一條款。一切全是恩典。

手術日到了。那天我頗恐懼,因為手術困難,不是每一個都成功。不少病人在放射治療期中過世。甚至在「手術成功」後死去的也不少。進院次日,開始放射性治療,痛苦難忍,惡心作嘔,吃不下,喝不下,吐血,腦海中閃過許多恐怖的思想,身體與精神都支撐不住。心想,還是死了好。我希望晚上躺下,明早不再醒來。次日早上,心境非常低沉絕望。我看到上帝向我顯現說:「不要憂慮,你將復原。一天的難處,一天當就夠了。」祂的聲音清晰真實,重復了幾次,直至我醒來。以後真的,上帝藉著一連串治療,醫治了我。

給我捐贈骨髓的是個陌生人,名叫 Rochelle Espiritu,菲律賓人。祖先有中國、印尼,及西班牙血統。那年她十九歲,因為對人的愛,願意自己吃苦,捐贈骨髓。我非常感謝她,因為她的捐贈,我能活下來。朋友,你知道嗎?還有比人世生命更要緊的,就是永生。只要你肯接受耶穌基督的流血代死贖罪,認祂為主,悔改,跟從祂,你便可得永生。

(何天擇採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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