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形的手拯救了我
王志偉
1984年我畢業於北京大學生物系,1986年5月至1997年4月在加拿大讀書工作,目前在加州大學爾灣分校藥理系工作。
說起在加拿大的那段時間,對我信耶穌的路程可以說是一個慢慢溫浴的過程。在那期間,我遇到了很多虔誠的基督徒。一開始,我們對校園團契的邀請視為一種騷擾,不勝其煩。但偶爾對感恩節和聖誕節的活動出於好奇也去參加。記得後來我們每年都去一位非常愛主、有愛心的加拿大老姊妹Everlyn Weaver的家裡,在那裡總能遇見Mr. Fish。他出生在中國,對中國人很有感情,每次去我們都會玩Board Games(紙盤遊戲)。還有Dr. Bill Small,他組織中國學生到白求恩醫生(Dr. Norman Bethune)的家鄉,在那裡會分散開,和當地家庭交流,一起用餐。有一位個子很高、漂亮的Pauline Ford-King女士,曾在台灣作傳教士20多年,能講很流利的國語。她常常來看我們,請我們到她那裡用餐。我們離開加拿大後還有聯繫,通信時她自稱是王素貞姊姊。我的太太因為剛去加拿大不會講英語,每個星期五晚上Mr. Joe Quinn就會開車到校園來接我們去教會一起學英語,那時我們是用聖經當教材。現在我們明白Mr. Quinn就是這樣巧妙地把耶穌基督介紹給我們。後來我們才知道Mr. Quinn有個癱瘓在家的太太,但他每週五都會準備茶水點心招待我們這些中國學生及家屬。現在想來我們那個時候真是太不懂感恩,每次都是空手而去,從來沒想著帶些點心和水果。我們現在也會常常忘了感謝上帝的恩典,但那段時間卻使我們對基督徒從排斥到有好感,進而自己也想做那樣的人。
1997年4月我們因為換工作來到加州爾灣。在這裡通過黃長征弟兄和盛丹華姊妹的介紹,我們來到迦南基督教會。很自然的,當教會的陳向瑩叔叔和陳阿姨問我們願不願意受洗成為耶穌基督的門徒時,我們就禱告受洗,歸入了耶穌基督的名下。
我一直在生命科學領域工作,對創造奇妙生命的上帝充滿敬畏。當別人在講達爾文進化論,用化石年代的久遠來論證時,我看到聖經已告訴我們,上帝創造的順序就是從植物、水中的生物、地上的生物,到最後造人。化石年代記錄的是上帝創造的順序,而不是進化的順序。當別人看到老鼠、豬、牛、猴子和人有那麼多脫氧核糖核酸(DNA)序列相似,大講特講是從低級到高級進化時,我看到了上帝的大能與奇妙。上帝可以做一些小的改變,就讓生命體有那麼多的不同。祂是陶匠,我們是祂手中的泥。
我們在耶穌基督的愛裡快樂地生活,但我們的生活也有苦難。2005年9月19日我跟來實驗室實習的學生討論明天要做的事情,下午像往常一樣騎自行車回家。在岔路上我被一輛轎車撞了,當時並不知道車撞在甚麼地方。我只覺得自己在一個通亮的隧道中慢慢地飛翔,然後慢慢地降落下來。我看到自己像胎兒一樣躺在那裡,有一道金粉一樣的東西從上邊彎彎曲曲地落到我身上,這時我的第一個意識是「我沒有死」(I am not dead)。隨後聽到周圍有人說話的聲音:「Do not touch him. Call 911」(不要碰他,致電911)等等,在整個過程中我沒有看到任何人。
我被送到醫院,在那裡住了五天。第一天剛到時做MRI發現顱內出血,第二天做手術前又做MRI,發現血已被吸收。雖然我的顴骨有裂痕,但因為沒有錯位,所以也沒做手術。
事後近兩個月我們去警察局領回自行車,才知道車撞在我自行車後輪的後半邊。我當時頭的左側撞在車的擋風玻璃上,砸了一個坑。按當時在醫院詢問我的警察講,她在現場看到我的一塊頭皮帶著毛髮還黏在車玻璃上。我從車頭滾落到地上,頭的右側著地,故此我的右側顴骨有裂痕。雖然我臉上縫了20多針,但沒有一處骨折。在家休養的過程中,還在頭左側撞擊的地方用鑷子薅出一塊有五毫米長的玻璃。
有人講我當時經歷了靈魂出竅,靈魂脫離了肉體;有人講那只是神經細胞在猛烈撞擊時放電產生的現象。你怎麼看呢?我相信人的肉體死後,靈魂不會灰飛煙滅。我感謝上帝的保守,讓我雖然行過死蔭的幽谷也不致遭害。在住院及在家康復的過程中,我感受到上帝透過弟兄姊妹給我的愛。他們為我禱告,看望我,為我做各種好吃的飯食。感謝上帝,我已經完全恢復了,能繼續為祂所用。
11年過去了,我在一位弟兄的鼓勵下把自己的經歷簡單地記錄下來,只想告訴更多的人,從上帝而來的無形之手,不光拯救我的靈魂,也拯救了我的肉身。願更多的人來尊耶穌基督的名為聖!阿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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