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科學方法的局限性
科學(Science)意即知識,即以科學方法探究而得的知識。為要有精確可靠客觀的知識,科學家必需驅除個人、團體或傳統成見的影響,以正直、謙虛、客觀的態度進行求知工作,因此,科學工作者經過一個時期後得到共識,以下列四步驟為標準的科學方法:
遵循科學方法求知,確能得到許多實事求是的知識。現今世界上從事科技研究的人數眾多,帶來許多新知識與新技術或產品。但科學方法不是天衣無縫,完美無缺,可以找到超越時間不變的真理。(註一)現在略談科學方法的有限性:
一、觀察的有限
觀察需憑人的視覺。人的視覺有限,需要儀器,顯微鏡與望遠鏡的幫助。但太小或太遠的目標仍然無法觀察,所以人的觀察是有限度的。再者讀過心理學的人都知道,人的視覺不完全正確,因為人有共通的錯覺(Illusions),不能因為多人的觀察而得到糾正。當然一般可用測量得到數據,但有許多目標是無法或難於測量的。目前對宇宙的大小,便無法正確測量。過去的或在三維空間之外的事物,我們也無法觀察或測量。不但靈界高層次中的事物是根本看不見的,即代表宇宙中90%以上的物質含量的暗物質(Dark Matter),包括暗能量,都是看不見的。
二、實驗的有限
人能夠捉摸控制的東西,可以反覆實驗,但人不能捉摸控制的東西,便無法實驗。例如在天文學中,實驗便可能很難,只能以觀察為主要方法。實驗需要儀器,常因儀器尚未發明或因價格昂貴尚未製造,而實驗便無可能。例如在研究核子分裂的微粒加速器製造之前便是這情況。
三、態度的問題
不論在政治、經濟、科學中,人若作假,便會造成混亂,令他人受害。在以往四百多年現代科學史上,為要急功近利,弄虛作假的事不乏其人。好在科學是公開的、大眾的,所以容易被發覺;作假的科學家多數很快招來恥辱。不久前一位韓國研究幹細胞的科學家作假便是一例。但是我們不能武斷說,一切的作假都已被發現改正了;還可能有人藉著部份作假已得到諾貝爾獎金呢!我們也無法保證以後沒有科學家私自作假。因為從事科學的人眾多,競爭激烈,誰領先發表新發現的事實,誰就得功名利益,受科學團體與社會敬重。我們不能要求科學家都能捨己為人,追求真理;但若將真理放在個人利益之上,便可免去作假的錯誤。
四、時間的問題
人受時間限制,科學家只能在「現在」的時間中觀察或實驗,不能在過去或將來的時間中觀察或實驗;一切所得的知識都是「現在時態」(present tense)的。將「現在時態」中的知識應用到過去或未來時間中,是基於一個假設,即自然劃一論(Uniformity of Nature),認為自然律永恆不變,亙古存在。這超越時間的言論,無法求證,所以只可視為「操作上的假設」(working hypothesis),不能作為不變的真理。換言之,它有實用上的價值,而不能作為信仰堅持。自然作用逆推到過去數千年時間或許無可厚非,是否正確,可另用方法核對。但許多從事科學的人,將「現在」的作用,逆推到久遠過去數十億年的時間中,僅賴數字的延伸,帶來無法考證的結論。所以目前的歷史性科學(Historical sciences):例如歷史地質學(Historical geology )、自然歷史學(Natural history)即進化論、歷史人種學(Historical anthropology)、宇宙開創論(Cosmogony)等等,內容都有很大的爭論,是非無法由科學方法決定。因為實驗只能應用在可以重覆的實驗科學(Experimental sciences);而不能直接用在無法重覆的歷史性科學上。
五、假設、結論與推論
宇宙、地球或生物物種的年齡可用外推法計算而得嗎?目前科學家基於無法求證的假設,推測宇宙有130億多年的年齡,地球有46億年齡,生物在卅五億年前發生。這些推測數字是極不可靠的,因為世俗科學家不理會聖經的啟示,在四千三百多年前(2348 B. C.)挪亞時代洪水滅世,天翻地覆的地質變化,更早的–千六百多年前有一極偉大的神蹟,即萬物受造的事實發生。(註二)故此,他們對萬物的起源在暗中摸索,企圖以自己的能力獲得正確的時間答案。十八世紀英國人哈同(James Hutton)武斷假定「過去地質變化的速率與現在相同」,「現在乃過去之鑰」,又「將不屬於大自然目前秩序的一切原因完全革除」(註三),稱為「劃一主義」(Uniformitarianism) 。這錯誤幼稚的假設成為進化論的基本支柱。在進化論受科學界大眾接受後,地球已有古老年齡成為接受進化論的科學家們的共識。(目前的先進科學家自認,劃一主義错在過分簡化)。以後雖然發明放射性元素測年法(radiometric methods),若結果顯示地球短少年齡,便會以各種理由被棄。再者,放射性測年法基於一些無法求證的假設;假設若不正確,結論有何價值可言?!若有人在假設上取巧,也不難獲得符合他所要求的結論了。
成見或偏見的例子
人人在意識或潛意識中,或許都有人生觀。人生觀來自對宇宙萬物來源與意義的信仰,故主要是對「神」的信仰,有獨神論、無神論、多神論、泛神論、不可知論等等。一個社會大多數人的信仰便成為該社會的傳統或成見了。成見並不都是錯誤的,有正確的成見也有錯誤成見,這方面的討論較科學上的問題更基本更重要。科學有關物的性質、構造、運作;人生觀則有關萬物的來源與存在的意義與命運。要求科學家放棄人生觀,以空虛的心靈來作科學工作說是容易,實際卻很難。不止如此,科學工作在社會團體中進行,由社會或團體的經濟與同事支持,也受社會或團體的成見影響;所以個人的成見已難排除,而社會或團體的成見更難克服。例如採取無神信仰的共產國家,進化論成為他們惟一的支持;雖然目前先進科學事實的發現,例如分子生物學的闡明,天文學中「人是創造目標原則」(Anthropic Principle)的發現,已令進化論無法立足;但在無神主義國家仍作為「真理」持守,一切反對意見都被壓殺。科學家在這些沒有學術自由的國家工作,驅除成見實難可能。即在自由國家,雖無中央政府壓力,但科學社團或教育局的壓力仍在,以致「理智設計論」雖遠較進化論確實,仍被排拒,不得在教室傳授。並且在世俗科學界中,不管一篇科學論文寫得如何精彩, 若有創造寓意, 便沒有被接受發表的機會。(電影 EXPELLED: No Intelligence Allowed 便是暴露這方面的黑幕,你看了嗎?)
結論
科學是人的求知事業。科學的觀察、實驗、理解都是人的工作,科學方法的有限即是人本身的有限。因為人的渺小,德性軟弱,不能完全,用人的方法求知,哪能得到不變的真理?!認識科學的人,都知道科學理論無法正面證實,只可反面證偽(falsification)。因為以後新的觀察與實驗,與久已認為是正確的理論相衝突的可能性永遠存在。換言之,沒有絕對正確不變的科學理論。在歷史性的科學中,將有限的事實作無限的延伸,實際是出乎外推之謬誤(Extrapolation fallacy)。科學上的理論不但是臨時性(provisional),也是枝節性的,即使討論來源問題,也只能追究發生先後的過程,而不追究誰是至終的策劃創造者。臨時枝節性的言論是不能取代聖經永恆基本性的真理。例如達爾文的物種來源言論,不能解決宇宙萬物及生命的來源或「存在」的問題。這終極問題只有創造真神(上帝)才是答案。故此在《物種起源》的書尾,他不得不將生物來源歸功於「創造主」(Creator)。若以科學言論廢棄上帝在聖經中的啟示,實在幼稚,並非明智。許多幼稚的人會吐出「人定勝天」、「雙手萬能」、「科學萬能」等等言過其實的狂話。這些狂話受各無神政權的鼓吹,成為迷惑人心的口號。
上帝創造大自然的規律性,給科學立了基礎。大自然的豐富和奇妙,給科學家美好和無盡的機會去探討宇宙。上帝是原始的創造主, 是萬物之本, 萬福之源。 人的科學僅是發掘造物的規律與奧妙而已。上帝又將人憑己力無法可知的事實在聖經中啟示世人。我們在上帝之前俯首信服,不以自己比祂更聰明,豈非理所當然的事?! 主耶穌說:「經上的話是不能廢的……。」(約翰福音十35)聖經照明人生的道路,解決人生難題,其中事實的正確,預言的應驗,證明它是部無誤的天書!(本文承段台蘭博士參加寶貴意見,特此致謝。段博士不但是資深科學家,且是富有霊命活力的基督徒。)
註一:真理可作為絕對真實,永恆真實,即超越時間的真實。
註二:由聖經年譜上推算,創造的基本神蹟該在主前四千多年前發生,但有人認為年譜中有難確定的間隙,即使這是事實,創造也不會超過一萬年前。
註三:Henry M. Morris: The Remarkable Birth of Planet Earth p.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