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环保看人性

赵德麟

我生长在小康之家，父母勤奋工作，对我们照顾得无微不至，家中充满爱。爸爸从商，常说：“宁可天下人负我，不可我负天下人。”他有时做生意吃亏，却仍坚守原则。爸爸这方面对我影响很深。

我从小就读名校，是好学生，也是学生领袖，因此一直觉得自己不错。进香港大学後，我参加学会，例如生物学会等，就是想为同学们做一点事。

修读环保学

我读生物化学系，暑期到渔农研究所工作，经常观察海洋和生物，又跟研究船出海，故对环境生态兴趣特浓。毕业时，一位研究主任刚从英国进修回来，当时环保方面的研究尚未流行，他给我资料参考，告诉我哪一个大学有环保课，鼓励我报名。後来我便往英国沙尔福大学（University Of Salford）修读环保和河流污染研究硕士课程。

我到英国後，才问人曼彻斯特在哪里。原来是在中部，从伦敦乘火车约需三小时。我因延误报名日期，到英国时，学校已经开课一星期，宿舍都已住满，还有长长的候补名单，我很徬徨。幸有一位中国同学帮忙，他徵得舍监同意，招呼我暂时住进他的宿舍。後来更替我找到同学退掉的房间，解决了我燃眉之急。

一句话使我楞住

这位同学是我留学英国的第一个朋友。他也是读研究院，帮了我很大的忙。可是我後来发觉他生活不大检点，周末带女朋友回宿舍住。同学们知道後，开他玩笑：一个星期六早上约他外出，晚上才放他走。想不到他竟将那女孩锁在房内一整天。真是太不人道！

他不是基督徒，但我到英国的第一个礼拜，他就带我参加华人教会的团契。聚会从下午三时许开始，然後一同烧饭，打乒乓球，是很好的交谊活动。只是，我不明白，这个人为甚麽既去教会，又带女朋友回宿舍住。於是我找他谈话。那时，他既是我唯一的朋友，又是学长，更为我奔波找宿舍，只是我仍忍不住责问他：“怎麽你这样做也不觉得羞耻呢？”孰料他答：“请你先自省，你是怎样的人，才质问我吧！”真叫我为之结舌。

不过那天晚上，我回宿舍後，找出堂弟送的中英文新约圣经，随意翻阅，竟翻到加拉太书第六章，第一节是这样：“弟兄们，若有人偶然被过犯所胜，你们属灵的人，就当用温柔的心，把他挽回过来；又当自己小心，恐怕也被引诱。”我从前没正式读过圣经，但这句话的意思是明白的；最叫我困惑的是：为甚麽圣经叫我小心，而不是叫他小心呢？我也向团契的主席讨教。他的解释和我的理解差不多。我就想，那位不肖学兄的话不无道理，我也有不少过失。

舍己大爱感动我

这位团契主席问我：“你有兴趣每星期与我一起查经吗？圣经里有不少很好的道理。”自此，他每周来我的宿舍，领我读圣经，风雨无阻。他的脚行动不便，我的宿舍在地下第三层，每层十几级梯阶。冬天下雪，他来到时也汗流浃背。我想：“他这麽辛苦，抽空来带领我读圣经，所为何事？”过了约两个月，他领我看约翰福音三章16节等关於救恩的经文。通过读圣经，我终於认识了耶稣。之後他一直跟进我属灵的成长，成了我的好朋友，常给我宝贵意见，俨然是我属灵的导师。我在接受耶稣的过程中也有挣扎，因想到妈妈是传统中国妇女，她拜祖先，不愿意我信耶稣後不拜祖先。现在回想起来，这位好弟兄为我付出很多，我愿意敞开心门，接受耶稣基督的救恩，实在是上帝的恩典。

在上帝里面有奇迹

我负笈英国时，母亲将家里的储蓄都给了我，买机票後所剩的却不够一年的生活费。有一段时间，我租一个犹太人的房子。他把房子分作好几十个房间，像集中营一般，里面甚麽设备都没有，没有电话，冬天自来水管结冰，没有水，无人清洁。我在英国四年，一星期几晚到外卖店工作赚钱，三年多以来自给自足。在这些事背後，我都看见全能上帝的看顾和供应。

上帝能行奇事神迹。那个不肖学兄後来竟然信了耶稣。信主後改变很大，还念神学呢！这些真人真事，让我看到，上帝不轻看人，祂接纳每一个人。

我到英国本来只打算读硕士课程，後来教授说我的论文有很多可研究的空间，替我申请助学金，继续念完博士。我留在英国做了一年助教。离开香港四年，回去时，香港还没有环保署。我在渔业研究所工作，主要研究海洋和养殖的水质，专责水质与生物之间的关系，尤其水质和鱼长大的关系，曾尝试在石湖墟用生活污水养鱼等。做了六年，一九八○年环保组成立，仅六十人，我考进去。八二年环保组变成环保处，人多了。八六年扩大成环保署，我一直在那里工作，现有一千六百人。

环保与我的信仰

我的专业经常接触大自然。大自然的奥秘经常叫我惊叹不已。有许多事是科学不能解释的。我看到很多生物与化学之间的关系，很自然就感到宇宙中有一个主宰，祂的创造何等伟大奇妙！

我也察觉，不论地球的污染，还是资源的浪费，都起於人的贪念。人想拥有更多，人人只顾自己，要满足自己的欲望，不考虑下一代的需要。回应这一点，我觉得基督教有一个很独特的观念，足以抗衡人的私心。就是为别人的缘故，放弃个人欲望，将自己的东西与人分享，而非屯积。这是基督教信仰很重要的一个观念。现实情况却是，不论在办公室中，在人与人之间的交往上，很多纠纷都起於人罔顾他人的利益。

圣经上记载，上帝创造宇宙万物之时，整个世界都是好的。後来罪进入世界，带来了破坏。其实罪之所以出现，也基於人的贪婪。就如我上文提到的污染丶浪费，屯积，漠视後代的需要等。如果人跟随耶稣，信心与行为合一，多为人放弃自私心理，整个世界都必改观。我很欣赏“自甘贫穷”这个观念，就是自己本来拥有的，但是为了人，甘心放弃自己的权利，跟缺乏的人分享。我觉得基督教信仰可与环保观念配合。

记得求学时代，我常对人说将来的志愿是做公务员。同学觉得我古怪，问为甚麽。我答：“服务人群。”真的，我一直希望服务人群。现在一晃眼间，做了三十年公务员，仍希望服务群众。让市民改善生活，是环保工作者的最大心愿。

人与科技何其有限

我在研究并工作的过程中，遇到科学有很多限制，不是每个问题都有办法解决的。科学不断进展，今天的解决方法，两年之後，也许已经落伍了。科技天天进步，但是，单靠科技，永远解决不了所有问题。从事这行业越久，就越亲眼看到科技的限制。

回想读大学之时，雄心壮志，要改变世界；念博士学位时，才深领会学海无涯，人们只如沧海一粟。我们穷一生的力量研究丶探索，仍无法解决人的所有问题。我越来越觉得，人很渺小。我们不独科技有限，甚麽都有限。从前，我们觉得如此这般就是最好的方法，可现在，发现不是。现在我们觉得最好的方法，很可能再过两三年，又变成障碍。有时，一个当时被认为最完美的科技，因政治或经济理由被拖延；但两三年後，发现这方法行不通，於是又要从头做起。我有时想，不能再变了，必须在某期限里达到某种果效。可事实不能，因为科技一直向前跑，几年後，原有的都落伍了，怎能不变呢？人实在有限！

没一套学说或科学能解决人类所有的问题。人类基本的问题不是制度，不是科技，而是人本身。如果人本身问题不解决，我们用很多方法改变外面的东西，那根本没解决人的问题。没解决罪和心灵空虚等问题。

最重要的是甚麽？

我也曾接触过别的宗教，但觉得最要紧的一件事是解决人生的终局问题；还有就是所信的是不是真神。不少宗教都教人为善，但他们不能解答两个最基本的问题：人最终去哪里？人生的目的是甚麽？其实，能回答这两个问题，在信仰的路上已走了一半。有些宗教相信轮回，最终只得一个“空”字，那有甚麽意思呢？为甚麽要到一个“空”的境界呢？基督给我们丰盛生命。“空”与“丰盛的生命”之间，我当然选择丰盛生命。这是生命，生与死的问题。信仰给我带来心灵的满足。我的人生因此有方向，有目标。而且罪得解决，这些都是很重要的事。光信有神不够，要信真神。

我相信耶稣基督是独一真神，只有上帝能赦免我们的罪。别的所谓“神”曾自称是神吗？能给我们丰盛的生命吗？当我接受耶稣做救主，承认祂是主，向祂认罪，真心悔改，祂就赦免我的罪。我们信耶稣基督，上帝就收纳我们作祂的儿女(参约翰福音一 12)。

我真没甚麽可夸

我自从在英国蒙上帝光照後，就知道上帝看人不像人看人。我在人眼中是好人，但上帝却看透我的内心世界。我与其他人的分别只是五十步笑百步。罪不论大小，都是罪，都是达不到上帝的标准。没有人能靠自己达到完美，惟有靠上帝，靠耶稣基督的救恩白白称义。

我信耶稣最大的改变，是认识自己与人一样，都有错，都不完美。从前，我自以为是好人，心里有骄傲，这是不对的。信耶稣後，看到人的内心有黑暗，方知道人需要救主。人固然可努力，攀登高峰，赚取人看来是辉煌的成就，但是，这些不能叫人满足。赞赏也不能叫人满足。我跟以前不信耶稣之时，最大的分别是：现在更深体会，人须在上帝面前谦卑。惟有上帝是圣洁公义的。惟有祂能满足我们。世上无论多a

找工记

许帆

我於二○○四年一月底移民澳洲墨尔本。我想，很多海外华人都曾经历过新移民的那种难以言语的困境，纵使你曾有过多麽辉煌的过去，你不得不从头再来。这里，一个陌生的国家，它不认识丶不承认你。语言的障碍，文化的差异，要走进一个陌生的社会，有多难啊！

我原本是做资讯科技 (IT)的工作，移民前在一家位居世界五百强前十位的美国保险公司从事系统分析。我从到澳洲就不敢想能够得到一份同样的工作，於是，只要是行内我能承担的职位都申请。头两个月，我投了将近九十份工作申请，可是连一个面试的机会都没有得到。後来，政府的统计数据(五千人在竞争一份工作，其中有一千人是胜任的)使我重新认真地考虑改行的事。

在移民两周後，我找到了教会。这个教会好像就是为我而预备似的，讲我的语言(粤语)，有一班很好很好的弟兄姊妹──深的爱着上帝丶紧紧的依靠上帝丶丰富的经历上帝的生命丶有很深厚的圣经知识丶很热心的辅导每个渴慕的心。我得到了一位好姊妹开始为我作八课的栽培，从此，她每星期都来我家，我就开始一点一滴地吸收着主的爱，像一个初生的婴儿吸吮着甘甜的奶汁。对於一个新移民，我是多麽幸运！我在这里没有被排斥，没有被讥笑，反而我得到的是爱──无条件的爱丶纯真的爱。更幸运的是让我真正的认识了上帝──祂的真实丶祂的慈爱丶祂的信实。当你看完这篇经历，你会有我一样的感受，你也会情不自禁的喊：“上帝真的没有把最好的不给我们！”

一个月後，教会开始了新的一期洗礼班。几年以来，我一直有个心愿，就是受洗加入教会，可一直没有机会。现在机会竟送到我面前，可是我心有顾虑：我圣经读的还很少；我做的还不够好……等等，幸亏牧师帮助我消除了这些顾虑。在洗礼班跟着牧师学习，更快丶更深丶更实在地认识上帝和祂的心意丶人生的真谛。我更想不到这是上帝对我的安排，我後来的工作丶我今後的人生道路都已经在上帝的手里。

一直以来，一个问题不停的缠绕着我，我毕竟是人，要生活要吃饭，我纵使有天大的理想抱负，也不得不找一份力所能及的工作帮助养家糊口。我的专业本是IT的应用软件，我知道要继续在这行业工作，必须不断的进修学习才不致落伍，而且工作的压力非常大，工作时间也会因各种突发的问题而无休止的延长；好像辛苦只为了公司获取更大的利润，我还要继续这样的生活而只是为了挣生活费吗？作为新移民，不少人劝我重新入学，拿到当地认可的学历资格才好找到专业的工作。我想，既然要重新入学，不如读别的，像会计，比较好找工作，而且今後可以摆脱IT的那种压力。由於入学的报名时间是在六月，不管是工作还是上学，在说英语的国家还是要把英文学好，於是专心进修英文。

每周日在洗礼班学习，以前的一种意念又出现，我很想搞清楚人生的真谛──学习神学，学习圣经，把人生的真谛告诉徬徨的人们，活得更有意义。但是，这样的话，吃饭的问题又来了，难道只要信上帝，不用工作就会有饭吃？传福音就会有饭吃？学习圣经和灵修需要时间，学习英语需要时间，学习专业需要时间，照顾家人需要时间，以後工作需要时间，要做好每一件事都需要大量的时间，我要如何安排？我如何能全都做好？我要如何选择？我的出路在哪里？我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之中。

一直陪伴扶持着我的姊妹看到了，对我说，交给上帝，祂会给妳最好的。我不知如何交给上帝，我的问题如此实际，上帝好像是如此虚幻。趁着洗礼班，我多次的把问题带给牧师，牧师向我指明，我只要祷告，上帝会为我开路。一切都好像很虚幻，我常常面对一些机会，但不知道哪个是上帝为我开的路。不过还是恒切的祷告，直到後来，我对上帝祷告说：“上帝啊，我不知道前面的路该怎样走，我把自己交在您手中，您就使用我吧，只要是您给我的，我都愿意接受。”

之後的日子，我只顾专心进修英文，把找工作的事放到一边。两个月过去了，丈夫忍不住地提出我不应该放弃找工作，我把我的情况跟他分析，说如果是保险公司需要系统分析员，也许我能有机会。想不到，丈夫第二天竟然在网上找到一家保险公司正在聘请系统分析员，所有的要求我都能胜任，而且公司地点就在家附近，好像就是为我准备似的。我马上跳出一个念头：“难道这是上帝在为我开路？”我立刻准备简历和申请信。两天後，就接到要我去面试的电话，我差点跳起来，“真是上帝在开路？”面试进行得很愉快，对方是该部门的经理，结束时，他对我说我是从将近一百个申请者中选出的十人之一，这轮面试再选五人由他的上司面试，我的情况很好，很有机会进入下一轮面试，下周二丶三就通知我。我出来後问我的老师和朋友：“澳洲人说话可否相信？”得到的回答是一致的——可信。我几乎不再怀疑“是上帝在开路”，所以深信必定能成。

我心里充满了在上帝爱里被祂看顾的甜蜜，实在是不能隐藏，我不等星期二就以这事来见证上帝。我在国内有一个很好的朋友，一直以来作为心理医生的她，看到太多的社会不平等和人内心的愁烦丶灰心和无望，长久的伴随着她。不久前，我把上帝介绍给她，告诉她只有上帝才能救她丶给她希望丶喜乐和能力，她满心欢喜的说“这个周日就去教堂”。现在，我从上帝而来的这麽好的事，怎麽能不告诉她？

星期二过了，没有消息，我开始有点紧张。星期三，从早上开始等，下意识在一分一秒地数着时间，等到下午五点，我越来越着急，祈祷说：“上帝啊，如果这是您开的路，就叫他们现在给我电话吧。”一分钟後，丈夫接到了一个电话，得知那个上周已经被别人拿去了的(客户已向别人支付了定金)，而他又很想接的团现在失而复得，所以他匆匆忙忙赶回公司去了。想起我早两天曾经为这团的事向上帝祷告，我心里一惊，“不可能的事也能发生？难道上帝想向我说甚麽？”

接下来的是两周无望的等待，一直等到收到被拒绝的邮件。为甚麽?!为甚麽是这样?!我没有办法明白。我想哭，我想大声喊叫，我浑身发汗，那个刚刚找到的支柱要在我心里倒塌了，我心里狠狠的质问上帝：“为甚麽要这样耍我，而我还正用这件事来见证您，我如何再向别人传讲您？”我问牧师，问最关心我的姊妹，问其他的姊妹，他们都无法解释，只有不停的对我说，上帝是人猜不到的，但回过头来看就会明白上帝是怎样的奇妙，祷告吧，耐心等待，上帝必定会给妳最好的。还有几天就要洗礼，我不想去了，我做不到在众人面前装着很虔诚的样子说要成为基督的门徒。我对丈夫说，祂是存在的，但祂对我不好。我不再祷告，虽然我能猜到教会里很多弟兄姊妹都在为我祷告。

不到两天，我的心莫名其妙的平静了，虽然所有的问题都没有合理的解释。从前的我，在问题没想通前，我会烦恼很久直到至少找到一点解释为止。这次，我竟然平静得如此出奇，那些质问上帝的问题也变得平静，气也没有了。

周日，我满心欢喜地接受了洗礼，见证时衷心的说但愿更多的人能够得到这份救恩。

洗礼前一天，我随便翻看免费的中文报纸(我已经有两个月没有看中文报纸了)，看到一则小小的招聘广告：“要有ISO9001文档编写经验，请致电 XXXXXX”，我想这麽简单，找个半职也不错，就打了个电话过去，对方说这周没空，下周再打来吧。

我如期再拨电话，对方说“那就今天见见面吧！”“到哪里好呢？”“Box Hill 好不好？”“在BoxHill的McDonald，我穿一身牛仔服……”奇怪，在 McDonald 面试的？

丈夫在一旁提醒我，可要小心哦。我按时上路了，也不觉得有甚麽特别，心里暗暗祈祷：“上帝啊，如果这是合您心意的，就请您给我平安吧。”一坐下来，对方开口就说，这是基督教的机构在请人，我差点跳了起来，说：“我是基督徒，上周才受洗的。”(如果上周见面，我还不能说这话呢。)经过了一番的面试，一周後，我在国际福音协传会上班了，这是一份全职工作，我的上司就是德高望重的谢医生和温牧师。

我突然之间发现，烦扰我已久的一切问题都一下子解决了。正好是六月，入学报名的时间，我不必再跟丈夫争论读IT好还是读会计好；我不必为了保住自己的“价值”而继续拼命的追赶IT无边的新技术。不久前在学校做的职业测试，发现我更适合从事行政和辅导的工作，现在的岗位刚好就是这样。我想要更多的学习上帝，现在，上班时竟然每天有一小时的灵修时间，更难得的是每天和一群资深的牧师和基督徒一起工作，每件事都实实在在地经历着与上帝同工丶由上帝带领的历程。我有了一份工作，一份不是为着少数资本家赚取利润的工作，而是我曾梦寐以求却以为有心无力的，为帮助许许多多在精神上或物质上受苦受难的人的工作。我情不自禁由心底喊出来：感谢主耶稣！上帝给我的真是最好的！

大的成就，都如过眼云烟，一切都不足以夸口。

(余黄国凯采访整理)

(作者现任香港环保署副署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