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基因看人類的起源
張紀德
在二十世紀,一般科學家都認為猿猴類與人類的DNA(基因)幾乎(98-99%)相同,所以接受進化論所說的「猿猴與人同宗」。
進化論者按他們所假設的「進化突變率」和「分子鐘」來揣摩,估計從一個物種(species)變成另一個物種經過的時間,例如:「猿猴演變成人類」是經過非常小的DNA變化率,以及多代基因突變。可惜他們所假設的「進化突變率」包含許多不確定的因素,所演算出來的年代也只是一個大概數字,如從「數萬到幾十萬」年,差距很大,使人無法分辨真假。許多如此這般的考古年代就這樣出現在研究報告上,被報章、雜誌、電視、網路等大眾媒體採用,以訛傳訛,然後進一步變成學校教材。經年累月下來,猜想和真相被混淆,人們就把這種多層次的「假想」當作「事實」。
自1990年龐大的跨國探索工程─人類基因計劃(Human Genome Project),測定人類染色體所包含DNA的30億對鹼基序列,從而繪製人類基因組圖譜,破譯人類遺傳信息,20幾年來又有許多新發現。人類各族群之間DNA序列的差異,最多不到百分之零點五(0.5%)。然而到了2005年,初步比較黑猩猩與人類諸染色體,看到有很多結構及DNA序列(數以千萬計)的差異,猿猴少了很多人類的基因。2010年的一個詳細研究報告,比較黑猩猩與人類最小的Y-染色體,發現兩類染色體結構很不同,鹼基序列的差異超過三成,猿猴少了五成以上人類的基因,這非同小可。生物學界極為意外、震驚,因為如此大的差異相仿於許多動物與人類之間的差異,這意味著進化論的假設框架大有破綻,顯出以往那些進化生物學家有大量的猜想和杜撰。
現今發現,猿猴與人類的Y-染色體基因間的差異竟達到五成以上。那麼以往推想猿/原始人在「一百萬」年以前出現,演算的「分子鐘」(基於百分之一、二的差異)顯然大有漏洞,必須加長到好幾千萬年。若再往前推,每種進化階段都需要加長很多,45億年都不夠,整個進化論述都亂了套,只能大修「分子鐘」。加快「分子鐘」數字是牽強猜想,更合理的解釋是:猿猴類與人類沒有血緣或進化關係。
按染色體DNA數據、結構和功能而言,顯然黑猩猩與人不同類。至於黑猩猩(或其他許多動物)與人之間的相似性,創造論者認為是:「出於同一個設計師、創作者用相似的原料,按各從其類的根基,分別規範地創造(如陶匠用泥土分別造出各式各樣的器皿);而不是從原生動物一步步演變進化出來的。」當然,這是神學或信心的解釋,超越了科學的範疇。《聖經》不是科學教科書,科學也並不等同真理,科學是搜尋事實和推進知識的一種邏輯方法。科學家應該以客觀的態度尋找真相,然後按數據、資料給予客觀的解釋。然而科學家也是人,不僅在方法和認知上有限制,而且會出現偏見和犯差錯。同樣的一些事件數據、資料,不同科學家都按各自的世界觀和假設,歸納解釋出很不同的結論。科學的猜想和假說(Hypothesis)必須被實驗一再重複證實,才成為真科學理論。若某種假說不能被驗證,只能算是假科學(Pseudo-science)或杜撰偽論。進化論是不能被驗證的,所以充其量是假設,甚至是偽科學。可惜在學術界和大眾傳播媒體中,它已經成了「歷史事實」和一種「理所當然」的哲理,控制了言論。一般人被迷惑,因為沒有足夠的科學知識,不能反駁這麼强勢又複雜的理論。
亞當和夏娃是象徵性嗎?
很多年來,不少人有疑問:歷史上真有亞當和夏娃嗎?
在過去二、三十年,有兩個重大的人類遺傳基因研究發現:
1.從人細胞粒線體DNA的相同性,全世界的人都可以追溯源頭到一位共同的祖母,即所謂的「粒線體夏娃」(Mitochondrial Eve,)。
2.世上所有的男人可以從他們細胞裡的Y-染色體DNA,追溯回到一位共同的祖父,即所謂的「Y-染色體亞當」(Y-chromosomal Adam,)。
很多人自然地聯想到這兩篇論文似乎印證了創世記裡的亞當和夏娃是所有人類的始祖。之後大家常引用「粒線體夏娃」和「Y-染色體亞當」來研討人類起源的相關課題。
這兩項發現無疑推翻了以前進化論認為「不同人種是在各地區各自演化而來」的假說。自此,進化論者就提出「非洲一源」論。近來又推出另一個新假想:「當初同代可能有上萬個進化來的男女原始人,但是只有一個男人的Y-染色體DNA和一個女人的粒線體DNA存留下來」。這些猜想不但把事情複雜化了,而且缺乏證據不足取信。
這兩項發現的原作者及其他進化論者,用「分子鐘」推算「粒線體夏娃」及「Y-染色體亞當」出現在「數萬到幾十萬」年前;這推算的年代與《聖經•創世記》上帝創造萬物以及亞當、夏娃的年代矛盾。但是,正如上文所說,「分子鐘」的漏洞十分嚴重,按進化論框架所推測的年代都不靠譜,需大幅修正。
人類基因遷移
人類的文字記錄只能被追溯到大約五千多年前。史前文明遺蹟是罕見的,早於五千年以前的上古歷史傳說、事件都不是很確定。由於自然災害、戰爭、政治、經濟壓力等因素,人類經過漫長的歷史,散佈各地。古代交通來往不便,新部落與舊部落地緣隔離,逐漸在各地區形成了稍微有差別的基因群,加上不同文化,成就了不同的民族。基因遷移有許多樣式和複雜的因素。2004年《自然》(Nature)期刊的一篇論文中,他們把所有人種基因在全世界五大洲遷移的數據用統計學做模擬,來追溯人類的共同始祖,推算出令人驚訝的結果。發現所有現代人的那一對「最原始的共同祖先」出現的年代可能在公元前5,353年,與我們只相距七千多年,又與一般聖經學者所推算的六、七千年人類歷史相當;但是與進化論者所推想的「數萬到幾十萬,甚至百萬年」相差太遠。這再次顯示,他們用「分子鐘」所推算的假設和年代誤差很大,並不可靠。
綜上所述,新近的人類基因研究發現:
1.「猿猴演變成人類」和「分子鐘」兩個假設的錯誤。
2.所有人類來自共同始祖。
3.基因遷移追溯原點到大約七千年前。
從這三大重點我們可以歸納出:「不同人種不是在各地各自演化而來,而是約在七千年前人類共同始祖(亞當和夏娃,或大洪水之後挪亞一家)在一原點突然出現,逐漸繁衍分散,子孫後代經過長途遷移,到達世界不同的地區。」這些與進化論以前所講的人類演化史都對不上,卻在各關鍵點上與《創世記》的記述相當巧合,顯明了亞當和夏娃的歷史真實性,也佐證了相關經文不是象徵預表。
化石和地球年代的測定
也許有人問:那怎麼解釋那些化石和原始人遺骸的年齡,科學界號稱有好幾萬年至幾百萬年了?
地球年代的爭議很大,牽涉領域很廣,不容易定論。1830年,查爾斯•萊爾(Charles Lyell)提出「地表均變論」(Uniformitarianism),假設「從前地表面變動的過程和頻率與我們今天所觀察到的相似。因此,就按現在變動的過程和頻率來估算、推測地球的年齡」。最初,有人估計地球的年齡是「幾千萬」年;然而,為了與進化論的論述和諧一致,地質學家們多次修改地球年齡,直到二十世紀,才把地球的年齡加到「45億」年,是當初萊爾等人估計的百倍。
「地表均變論」被古生物學家套用在考古化石數據上,來重建過去的生態環境;並且按進化論推想的演變和時間排列出有系統的「古生物地質層」圖像,但是「地表均變論」和進化論兩者都是科學假說。「岩石層年代」和「化石的年代」基本上是互相套用的相對年代,不是絕對年代,各自的「歷史」年代都難以用客觀獨立的科學方法來驗證。相互套用犯了自圓其說(circular reasoning,循環推理)、不合邏輯的錯誤。這種隱藏的自圓其說年代泛用在考古化石報告中,一般人不會察覺。
用放射性鈾蛻變率定地球年代,是一個直接、客觀但非常複雜的技術。這個方法被用來證明許多地層的年齡是「好幾十萬年至億年」,地球是「幾十億年」。然而,此方法有嚴重的缺陷,例如:
1.岩石樣品常帶各種污染。
2.地底下含鈾的岩石經過高熱形成固化,熱量會影響蛻變率或換算常數,對輻射量的測量及定期會導致偏差和錯誤。
所以各實驗室之間難以得到一致的結果,一些實驗室用放射性鈾法測出岩石的年齡與別人的結果差異好幾位小數點。
1960年諾貝爾化學獎得主利比(Libby)發明,用碳-14的蛻變率來測定古生物化石的年代,直接可靠。用碳-14測定的結果,顯示許多生物化石(包括動物和人)及含碳樣品(如煤炭、石油及鑽石等),在地球上存在了幾千至幾萬年。按碳-14的半衰期5,730年,若生物化石是五萬年前或更早形成的,科學家就很難測到碳-14。然而,這些化石樣品都測到碳-14,間接證明生物的出現在地球上不到五萬年;如此有限的時間內根本不夠發生進化!
許多化石的發掘是混亂或成堆出現,很難證明這一塊化石比另一塊更古老,以此用來支持進化論很勉强。1961年,莫瑞士(Morris)和衛德孔(Whitcomb)在他們所著Genesis Flood(創世記洪水)裡列舉了許多證據否定「地表均變論」,而認為地質上的大多變動是近來發生的。他們舉證地球曾經發生很多的大變動,有些是世界性的災難,如挪亞大洪水。現在絕大多數的地質層是經由大災難形成的,甚至在喜馬拉雅山上都找到許多海洋貝殼,按莫瑞士教授及其他水力學家研判,這些可以在一年之內被大水沖積、大地巨變而成。地質學家按稀少的遺蹟來解讀上古地球的歷史,任何大災難之前的描繪大多只是猜想。
科學不可能超越《聖經》
1992年,耶魯大學的物理學特座教授馬各納(H. Margenau)和瓦基士(R.A. Varghese)綜合了62位世界級科學家(包括24位諾貝爾獎得主)的見解,出版了《宇宙、生物、神學》一書;那年年底在《時代週刊》(TIME)的主題文章中被特別介紹。基本上,這些現代科學家觀察到自然定律的統一性、宇宙萬物的精密設計及其規律,不能不承認有一位全能的上帝超越宇宙,主導了一切,創造了萬物,人也在被造之中。
人類的起源和萬物的起源是相關的重大課題,在學術界會繼續地探討和辯論,因為還有很多空白及疑難問題在科學上無法解答。人的能力畢竟有限,面對浩大宇宙,人憑科學所能找到的不過如瞎子摸象。很多人在這方面想不通,不能分辨真假虛實,就盲從世俗潮流,糊塗一生。比較理性的,會對一切的起源有基本的認知或假設,加上各自的成長經歷和學習,形成了自己的世界觀和價值觀。
信仰是重要關鍵,它使我們可超越事情的表面,看到真相和深層意義。巴不得在經歷了人生滄桑和多方的辯論以後,你能聽到超然的啟示,在浩瀚的宇宙發覺自己的渺小,產生敬畏的心,對上帝說:「我從前風聞有祢,現在親眼看見祢。因此我厭惡自己,在塵土和爐灰中懊悔。」(約伯記四十二5至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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