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年早逝的歎息

錢志群

人正常的壽命究竟幾何？神人摩西說：「我們一生的年日是七十歲，若是強壯可到八十歲。」（詩篇九十10）近年世界衛生組織發表的世界各國平均壽數都在此區間。二○○七年中國男女人均壽命分別為七十一歲及七十四歲。七、八十歲不過是「窄如手掌」，「如同影兒快快過去」，因此世人都感歎人生苦短。但有些人卻連起碼的壽數都沒有活到便過早離世，令人扼腕泣歎。尤其是一些苦苦奮鬥，功成名就之後，卻在掌聲和鮮花中戛然倒下的人們。

名人們的英年早逝格外令人歎息。去年，年僅五十歲的美國搖滾巨星邁克·傑克遜（Michael Jackson）的突然辭世，令全球億萬歌迷悲痛欲絕。如放眼世上各界，英年早逝的名人將佔去綿長的報導篇幅，悲情會更為凝重。為甚麼名人的英年早逝更牽動人心？因為生與死的反差在他們身上尤顯突出。他們的奮鬥故事、名利光環對常人來說，除了敬佩和羨慕，卻很難企求。他們沒有輸給眾多的競爭者，卻輸給了自己的命運；留給我們的歎息也正來自於這兩極反差：

第一是生命的不定。因有名聲，他們倍受媒體關注；生是新聞，死也是新聞。他們的噩耗，更令人對司空見慣的死感到不可捉摸。原來，他們在名和利富麗堂皇的背後，也隱藏著易碎的，與你我這些普通人一樣脆弱的生命，誰也無法超越。死來得如此容易，如此突然，來不及思想，來不及準備，無法解釋。李媛媛是中國著名演員，從「圍城」裡的蘇文紈到「世紀人生」中的董竹君；她多次獲得中國電視金鷹獎。可正當她被家庭和事業的幸福包裹時，二○○六年在生了健康可愛的兒子後不久，卻突然被確診得了癌症。她父親是患癌去世，悲傷的她不停地問她父親十年前同樣的問題：「我做了甚麼事，為甚麼讓我遭此厄運？」人生確實比戲劇更變化莫測。誰能回答她呢？不久，年僅四十一歲的她就離開了我們。上帝默示的聖經這樣形容生命：「生命⋯⋯原來是一片雲霧，出現少時就不見了。」（雅各書四14）

第二是名利的無望。相形於生命，名利何用？「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名人早逝，他們生前的所有資產、職務、榮譽、善行、故事，一切的一切都隨風飄去，成為過眼煙雲。香港金王林世榮揮金如土，曾用三百八十公斤黃金、六千二百顆鑽石及珍珠，耗資三千八百萬港元，打造出一個金碧輝煌的廁所，到頭來他還是拋下了奮鬥數十載打造的一片金山，五十三歲卻猝死。難怪聖經上說：「人若賺得全世界，賠上自己的生命，有甚麼益處呢？」（馬太福音十六26）

如何在奮鬥中又不賠上生命？聖經中這樣點撥我們：「呼求明哲，揚聲求聰明，尋找它如尋找銀子，搜求它如搜求隱藏的珍寶，你就明白敬畏耶和華，得以認識上帝。」（箴言二3至5）上帝才是生命的至寶，因為上帝是生命的原始締造者，是我們生命的主人。如祂所說：「泥在窯匠的手中怎樣，你們在我的手中也怎樣。」（耶利米書十八6）

為甚麼人會死？主耶穌怎麼幫我們戰勝死？死的補救和出路在哪裡？聖經裡全有答案。但願我們願意謙卑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