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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的一面镜子

钱志群

自己的眼睛不能直接看到自己的脸,于是古时爱美的女子会趴在河边看倒影,但是水波一荡漾,倒影就模糊了。不知何时,人们发明了青铜为镜。1956年12月,日本本州中部冈山市的一个古墓里,考古学家们发掘了13个圆圆的金属盘子。一番考证后,发现这些金属圆盘原是中国古代的青铜镜,距今估计已有1,800多年的历史。

但是青铜镜的清晰度毕竟有限,后来人们终于发明了玻璃镜子,据说第一面玻璃镜子诞生于三百多年前的威尼斯。人们先是往玻璃上贴一张锡箔纸,后来又倒上水银,使得玻璃无法透视,只能反照,且非常清楚。于是人们就可以对着镜子照自己,不仅可以擦去脸上的灰渍,梳梳蓬乱的头发,女性更是可以在妆饰上大做文章。

人如此,国如何?有没有一面无形的镜子可以反照?有,可以以史为镜、前辙为鉴。唐太宗李世民有句名言:“夫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当然还有一面无形的镜子,那就是圣经。如果翻开圣经诗篇第七十八篇,这首训诲诗就足能成为美国的一面镜子,其中细数了上帝当初如何拣选以色列民族,曾用红海断流开出干路、云柱火柱日夜引路、在磐石上涌出清泉解渴、天降吗哪为食、飞来鹌鹑为荤,用各样神迹奇事,将在埃及为奴数百年的整个以色列民族带出来,带到一个上帝应许之地(今天中东的大片区域);但以色列百姓们享受上帝恩典的同时却常常试探,抱怨,得罪上帝,忘恩不提祂的奇妙作为。于是上帝在怒中严惩他们,使他们回心转意,追念,寻求上帝。然而以色列民因真心不够、忠心不足,他们又很快拿上帝的怜悯和慈悲不当一回事。如此反复无常,以致以色列百姓在后来漫长的历史时期失去了上帝的赐福,亡国归回又亡国,有很长一段国破家亡的历史。犹太民族像皮球一样在世界上被拋来拋去,被纳粹屠杀追赶,直到1948年上帝大显神迹,使以色列奇妙地复国。

美国虽不是以色列,但美国的历史脉络和走向,多少与以色列有相似之处,值得警戒与反思。

美国虽然历史很短,但是建国之初是以基督教立国,所以蒙上帝大大赐福。从欧洲漂洋过海登陆美洲的基督徒们,以圣经为准则,努力过着敬虔的生活。美国重要的建国文献,如《独立宣言》、《联邦条款》、《宪法和人权法案》等起草者,都是接受过基督教教育的人,他们中不少都是敬虔的基督徒。立国之初,圣经是公立中小学的必备教材;总统就职需要手按圣经向上帝宣誓;人人都使用的纸币上印着“我们信仰上帝”来时时提醒人们。美国能在短短的时间里一跃成为世界上的强国也不足为奇,因为上帝应许:“以耶和华为上帝的,那国是有福的!祂所拣选为自己产业的,那民是有福的!”(诗篇33:12)

可悲的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美国在繁荣和享乐中逐渐离开上帝,特別是美国最高法院于1962年宣布公立学校的祷告为不合法;又于1963年宣布在公立学校中读圣经为不合法。此后,进化论逐步在中学的课本中被推广。这些政策使得人们从小就离开圣经,来自圣经的道德藩篱便有了越来越大的破口,离开真理的自由和享乐慢慢成为时尚。上世纪六十年代开始的嬉皮士运动(Hippies)以及性解放运动拉开了美国社会堕落的大幕,性自由加上堕胎合法化,使很多婴儿在母腹中被杀。离婚渐成风气,单亲家庭越来越多,同性恋人数在增长,直至同性婚姻在全美合法化。如今当权者们又为性別混淆、变性人、男女同厕同浴、大麻合法等敞开了大门,居然在所谓的《平等法》中规定,全国公立高中必须允许生理性別为男性,但心理自认为女性的人参加女性运动队,而且可以使用女性更衣室、淋浴间。这才是体育赛事上的真正不平等,更是道德上对女性的蔑视。

当然如果没有谦卑悔改的心,没有人愿意用圣经来照自己,因为在圣经光照下,谁也不会有什么好样子。据说镜子刚发明出来时,有一位大臣在国王生日那天,美滋滋地将一面镜子作为生日礼物献给国王。国王大喜,但是当他打开包装,举起镜子一照,勃然大怒,要人把那大臣给抓起来,扔进牢房。原来他在镜子里看到一张难看的面孔——冬瓜型脸上镶着一对金鱼眼,扁平的鼻子下是个夸张的厚嘴唇。当然人生理的脸型难改变,但是无形的国家和社会可以改变,美国应该不忘初心,用圣经的镜子常照自己,知罪悔改,纠正偏颇,归回真道,就会重得上帝的保守和赐福,因为上帝又应许:“这称为我名下的子民,若是自卑、祷告,寻求我的面,转离他们的恶行,我必从天上垂听,赦免他们的罪,医治他们的地。”(历代志下7:14)

美国的复兴不会真正建立在科技的发达、军事的强大上,只有在上帝面前自卑,在圣经面前检视国家的政策、国民检视自己的价值观和人生观,真心悔改归正,才能得到上帝的赦免和赐福,美国才有再复兴的那一天。还有一件事,我们千万不要忘记:“要将耶和华的美德和祂的能力,并祂奇妙的作为,述说给后代听。”(诗篇78:4)否则到了有一天,我们的后代就“不知道耶和华,也不知道耶和华为以色列人所行的事”(士师记2:10),即不知道耶和华为美国所行的事了。那样美国离福分的真正源头——上帝更是渐行渐远,那时会是什么样子,只有上帝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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