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教真理七大特性

何天擇

在上帝所造的一切生物中,唯獨人有邏輯理性思維,也受了上帝的「靈氣」而有靈氣,需要與上帝親近。人藉著理性與靈性,可辨別是非善惡,認識真理。以下簡述基督教真理的七大特性:

一、永恆不變

真理是永遠真實,不因時間而改變的。真理如一個圓,每點都在圓周上,若有變化便不是一個完全的圓。科學上的一切言論,都有時間性,因為是人的工作,或早或遲都會被修改,甚或被推翻。所以科學哲理家說,科學不能作出求證,但可作出反證 (falsification);一百萬個相符的事實不能建立一個永遠真實的理論,一個相反的事實便可推翻被視為已成立的理論。所以略有科學哲理知識的人都知道,在科學中沒有真理可言;一切理論都是臨時性的(provisional)。「科學真理」其實是誇張之詞;「科學知識」只是近乎實際的精練常識 (refined common sense)。真理是永恆的,即是真理不變,經得起時間考驗。

聖經告訴我們,上帝是「自有永有,無始無終,全知全能,至聖至善」的真神。這樣的一位真神,才能創造出這美妙有序的世界,這偉大驚人的宇宙。聖經說:「耶穌基督,昨日、今日、一直到永遠,是一樣的。」(希伯來書十三8)「袮要將天地捲起來,像一件外衣,天地就都改變了。惟有袮永不改變;袮的年數沒有窮盡。」(希伯來書一12)

二、獨一無二

真理是獨一的,統一的。我們所在的宇宙,英文字Universe即指一個系統而言。因為理化定律全宇宙普遍適用。宇宙若由多個「神」所造,則必不止一個系統而有多個系統。這也是拒絕多神論的一個理由。

真理既然是獨一的,便含有排他性。德國學者羅薩特(C. E. Luthardt)說:「真理的特性是排他而不是相讓,因為每一真理排拒相對的錯誤。」宇宙只有一個根源,即「起初上帝創造天地。」基督徒所信的是三一真神,即上帝只有一位,卻包括了「聖父、聖子、聖靈」。這一點很難解釋,若勉強解釋,可用水的三態,即在特定壓力與溫度的三重點(Triple point)時,三態平衡同時存在。光有三色,即紅、綠、藍色組成白光。三個無窮大的數字加在一起,仍是一個無窮大。認識了真理的獨一性,便可知道「宗教都是一樣」的說法是錯誤的。因如果所有宗教都是一樣,那麼便是每個宗教都可有可無的。

聖經上說:「我們知道偶像在世上算不得甚麼,也知道上帝只有一位,再沒有別的神。」 (哥林多前書八4)又說:「因為只有一位上帝,在上帝和人中間,只有一位中保,乃是降世為人的基督耶穌。」(提摩太前書二5)

三、客觀事實

上帝、天使、魔鬼、天堂、地獄等等,都是靈界客觀存在的事實,不因人主觀的否認而消失。反之,世上的皇帝不論眾人喊他「萬歲」多少年,一般不到百歲便消滅在墳墓中。人的主觀不能改變客觀事實。對靈界中的事實因為不能眼見手摸,只能因信把握,但聖經言之有實,即有客觀相符的事實存在。真理的客觀性也可稱為相符性(correspondence)。故此,「信則有,不信則無」是不對的。若然我信即有,他不信即無,那麼客觀的事實豈不同時又有又無了嗎?這是不理性的。人的社會制度,上帝容許人作某些程度的改變,但對大自然的規律與運作,人便無能改變。所謂「人與天鬥」、「人定勝天」,只是狂人狂語。一次筆者在網路上發問說:「一九七六年唐山大地震時,死了數十萬中國人,為甚麼與天鬥的人不出來鬥呢?」有人回答:「當時那說與天鬥的人已奄奄待斃,臥病在床,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聖經說:「按著定命,人人都有一死,死後且有審判。」(希伯來書九27)上帝給人生命,在這短暫的數十寒暑中,我們可以主觀選擇如何生活:或謙卑認罪接受基督赦罪的救恩;或專顧世上財利虛榮,漠視基督救贖宏恩。一旦命終便再無選擇的餘地,聽憑「審判活人死人的基督耶穌」給予甚麼刑罰或報償。

四、使人自由

真理產生自由,真理也在自由中和平運作。真理之光能照明受黑暗捆鎖,「坐在黑暗中死蔭裡的人……。」(路加福音一79)使人得到心靈的解放。許多人大學畢業或已活到垂老之年,還不知道人生意義及命終何去,都因未得人生真理,仍在黑暗的籠罩下過著不安的糊塗日子。「人生意義」的問題是個重大的問題,因為活了一天而罔知人生意義便是枉活一天,活了虛空的一天。古今中外對這問題,許多學者或自命哲學家,離開上帝的真理,始終不能把握,只有討論沒有結論。但若接受聖經教導,小學生們都可知道。使徒保羅是個高瞻遠矚,極有智慧的人,他的生活原則是:「因我活著就是(為了)基督,我死了就有益處。」(腓立比書一21)這裡便是人生意義與希望的所在。

真理越辯越明。若沒有言論自由,便沒有辯論,不易獲得真理。為甚麼世上專制政權都不給人民言論自由?因為他們知道,若自由辯論,他們的信仰與主張便無法立足。所以,需要武器維持的信仰,很難是真理的信仰。真理可讓人自由查究,自由批評,因為真理不因查究而被淘汰,不因批判而失敗。

主耶穌說:「你們必曉得真理,真理必叫你們得以自由。」(約翰福音八32)「耶穌說: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藉著我,沒有人能到父那裡去。」(約翰福音十四6)

五、生發良善

為甚麼追求真理?因為真理能使個人生活心安理得,令社會和諧繁榮,令人類和平相處。所以,真理良善的特質,等於道德性或恩惠性。真理排斥謊言、欺壓、獨霸、侵吞、隱瞞、特權等罪惡。我們活在一個謊言世界,不論政治、商業、家庭、學校,甚至宗教組織,都可發現謊言存在。謊言的本質是想誤導對方,希望對方不知真相。很多謊言看似很小,卻包含邪惡,能傷害別人。好比一個小孩,偷了母親的錢。母親查問時,孩子說沒拿過。這樣,母親便會懷疑是否是佣人偷去,或其他兒女偷去,或小偷入門偷去。大而言之,很多哲學家宣傳謊言,如無神論、及時行樂主義,誤導多人,那麼許多人便不會尋求赦罪得救之路,死後落入地獄無法逃脫,永遠受刑。

真理的良善性因為真理與愛是相連接的。愛中有真理,不會誤導人。真理中有愛,導人向上向善,直至天堂佳境。謊言越多,社會越混亂,人民越痛苦。但人間所有邪惡終必消滅,上帝完美的天國實現時,便是真理永遠作王了。聖經告訴我們,聖靈是「真理的聖靈」 (約翰福音十五26),「聖靈所結的果子,就是仁愛、喜樂、和平、忍耐、恩慈、良善、信實、溫柔、節制」(加拉太書五22至23)等美好善果。

六、絕對權威

真理是有絕對權威的。雖然我們都不喜歡「順者昌,逆者亡」。但這情況,在自然界中是存在的。上帝所定的自然律,如人要在世上活著,便不能缺乏氧氣,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上帝創造世界,祂怎麼定物理定律,怎麼定救世定律,都不需人的同意;全知全能的上帝,不需要人作祂的「謀士」獻策。世界未來的歷史都已在祂的旨意之中。祂的旨意是最美好圓滿的,等到天國實現時,便可完全明白。聖經說:「耶和華在天上,在地下,在海中,在一切的深處,都隨自己的意旨而行。」(詩篇一三五6)又說:「……叫你們察驗何為上帝的善良、純全、可喜悅的旨意。」(羅馬書十二2) 人對上帝的旨意只有順從的責任,沒有反對的理由或批評的餘地。我們知道自然規律是上帝創造萬物時所制定的。例如有關人體生理的定律,人知曉順從便可過健康的生活,否則便會患病或死亡。對人行為的道德律也是如此,若不遵從,除生前吃虧外,死後還有無法避免的報應。上帝的審判要臨到「……那些行不義阻擋真理的人。」(羅馬書一18)上帝的話是「真理的話」(詩篇一一九43),上帝的福音是「真理的道」(以弗所書一13),信從與否是人的自由,審判則是上帝的自由。古時巴比倫王因驕傲受管教後,才懂得說:「……我便稱頌至高者,讚美尊敬活到永遠的上帝。祂的權柄是永有的;祂的國存到萬代。世上所有的居民都算為虛無;在天上的萬軍和世上的居民中,祂都憑自己的意旨行事。無人能攔住祂手,或問祂說:袮做甚麼呢?」(但以理書四34至35)

七、可以實踐

真理是可實踐的,是行得通的,不論東南西北放諸四海而皆準。若行不通,還能算是真理麼?一個罪犯不論在哪個國家都是逮捕判罪的對象。真理不但可以實踐,而且有優良效果,有目共睹。

主耶穌不但說,祂是真理、生命,也說祂是道路。走祂的路不但在世心安理得,並且能到達真理完全治理的天國。這是主耶穌教導門徒祈求企盼的,「願袮的國降臨;願袮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馬太福音六10)

回顧中國大陸「十年浩劫」期間,因為主張鬥爭,製造仇恨敵意,彼此傷害,以致人人受苦,家家啼哭。事實顯示這種作風是「此路不通」的。我們需要向歷史學習,不接受歷史的教訓是愚昧可恥的。大陸政權近來提出「以德治國」、「和諧社會」的口號,確實高明得多,接近良善,接近真理。我們希望見到實際的行動。公平是民主社會的基本信仰。「……耶和華是公平的上帝⋯⋯」(以賽亞書三十18),祂所要的是「……公平如大水滾滾,使公義如江河滔滔。」(阿摩司書五24)沒有公平法治,和諧社會可能實現嗎?上帝曾警告以色列民,「不可欺壓你的鄰舍……」(利未記十九13),欺壓人的必受上帝的審判與懲罰。

以上七項或可視為真理的標準,也可作為真理的考驗。西諺說:「最偉大的真理也是頂簡單的。」宇宙萬物的「存在」是歷代無神論哲學家百思莫解的問題,但聖經用一句小孩子也能明白的話說出來了,即聖經第一句「起初上帝創造天地」,小孩子用直觀直覺的領會,有時會遠勝於哲學家頻繁的討論與理解。主耶穌說:「我實在告訴你們,你們若不回轉,變成小孩子的樣式,斷不得進天國。」(馬太福音十八3)有人說得好,「若真理令人有所損失,若錯誤令人得到利益,則多數人會選擇錯誤。」注重私利的人沒有資格尋求真理,只有純真赤子之心的人才有資格。

真理一詞在英譯聖經英王欽定本KJV版中出現二百卅七次。在西方文化中, truth(小寫t)指真實、言行一致,或與客觀事實相符的一切言說。但Truth(大寫T)指萬物的創造主的真理;主耶穌說:「我是真理。」上帝不說謊,也不需要說謊。謊言出乎魔鬼。主耶穌又說:「魔鬼……牠從起初是殺人的,不守真理,因牠心裡沒有真理。牠說謊是出於自己;因牠本來是說謊的,也是說謊之人的父。」(約翰福音八44)魔鬼說謊為要迷惑人,傷害人。上帝賜人兩本書,一本即是祂所創造的大自然,供人享受,供科學家解讀。另一本即聖經,作為人的生活指南,追求永生道路的手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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